“唔。” 简言陪着潘尹川出了门。 汪琇在门内笃定地说:“你儿子撒谎。” 潘越山很震惊:“那怎么办?咱们跟上去?” 汪琇有一分意动,但很快还是否定了:“还是等他回来问吧,跟踪不太好。” 俩夫妻枯坐沙发上,显得有点发愁。 没一会儿,老余又登门了,他手里还提着酒,说来安抚安抚在南塔市受惊的潘尹川。 “尹川出去见朋友了。”潘越山接过酒说。 “出去了?”老余多了个心眼儿。 “要不今天请你在外头吃吧?这些日子也麻烦你了。”潘越山提议。 老余没拒绝,三个人也一块儿出了门。出门没走远,就发现街上气氛不大对。 潘越山紧张地问:“是又有什么武装分子作乱吗?” 老余惊讶地说:“你们不知道吗?今天各个街道都戒严了,那位从中心城来的怀先生,要在酒店参加为他举办的欢迎会。” “噢。”潘越山感叹了一句,“希望乱象赶紧平下来吧。” 毕竟什么中心城离他们的生活实在太远了,所以也没别的话可说。 一片戒严之中,潘尹川打的一辆出租车穿梭无阻,来到了酒店外,引得路人忍不住行起了注目礼。 司机也咋舌:“我还以为开不过来呢,不是说今天那个什么中心城的客人在这里,周围都不许靠近吗?” 简言轻描淡写地说:“上车就报备了车牌号。” 这话更像是在解释给潘尹川听。 潘尹川推门下去,那司机才扭头多看了两眼,想不通这俩身上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潘小先生,走这边。”简言引着潘尹川,走了另一道更隐秘的门,缓缓进到酒店内。 上午办宴会也实在少见。 弄得圣安州大大小小,但凡有点权势地位的,都被迫早早起床,打扮得人模狗样前来赴会。 潘尹川对中心城不了解,对当地有权势的人那可太脸熟了。他走在一旁的楼梯上,转头望向宴会厅,顿时又一次深深感受到了怀聿这人的地位之高。 潘尹川被带上楼,进到了怀聿的房间。 一旁的人正在给怀聿打领带。 “怀先生。”潘尹川乖乖打招呼。 他想不通叫他过来干什么,总不会是要带着他一块儿出席吧?这不应当。 怀聿先不冷不热地看了一眼简言,然后才看向潘尹川:“缓冲器戴好了?” 潘尹川点头。 来见怀聿,肯定得戴回去。 怀聿招招手,把他叫进了一旁的浴室。 潘尹川一头雾水。 完全没想过大早上的,怀聿能有什么样的性致。 但他刚一进门,就被怀聿抵在了瓷砖墙上。 冰凉的温度渗透薄薄衣衫,钻入皮肤,潘尹川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哆嗦。 怀聿抬手将他脖颈上的缓冲器往上拨了拨,然后低头一口咬在他的喉结上。 这是昨天怀聿看见照片的时候,就想干的事了。 这一刻才终于真真切切地“吃”到了口中。 浴室门外。 州长大步走来,面带春风:“怀先生,人差不多都到齐了。……怀先生呢?” 怀先生在浴室里轻轻放开潘尹川,盯着他今天的打扮,微微眯起了眼。 潘尹川回去也没带换洗的衣物,于是只能穿过去的衣服——黑色大t恤,宽松的工装裤。 这让他看起来更像个刚高中毕业的学生。 潘尹川知道怀聿只喜欢白衬衣和黑长裤……于是问:“要换衣服吗?” 怀聿:“……不用。” 他喉头一动,突然有个念头:“下次别穿裤子。” 潘尹川:“……?” 怀聿的身心已经舒畅了许多,所以没有再扣着潘尹川不放。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