统留给谁,无数人红着眼睛死死盯着。 “当年,师尊忙于修炼,我第一次练剑是大师兄手把手教我的,当年,我被人欺负了,是四师兄二话不说带着我出门斗剑,事后被师尊重重责罚,也未因此怪我一句。” “我不想争,可是他们没有人信我。几百年的情义,几百年的同门师兄弟啊。” 余则晨说到这里,大滴大滴的落下眼泪。 但是没用的,猜疑一旦产生,就一定要有一个结果,更何况这种事情并不在于余则晨自己怎么想,而在于他身后的余家是怎么想的: 那是天下第一剑仙,张烈不过是一个天下第十,就可以给宗门给家族带来无数的利益,同时也引来无数人的挑战,人脑袋打成狗脑袋,更何况这天下第一剑仙! 现在余则晨说自己顾念师兄弟情谊不想要,但是长生不死,证道飞升,若是摆在面前,真的有修士能够拒绝? “现在谈论这些是不是太早了,据我所知那位魔道老祖可并不是易与之辈,若是他成功脱劫而出,流毒无穷,对整个修仙界都是要命的事情,那个时候,就算是离尘子前辈,怕也是要大受连累的。” “事情当不至于发展到这个地步吧?灭魔洞天被不断的攻伐两千余年,那老魔虽然魔功深湛,但是也渐渐被逼入绝境了,否则他近些年派出去的魔修行事,也不会那么激进疯狂,为了获得资源四处结仇。” 随着张烈的话语,余则晨的心神也不由得就向那个方向牵扯: “是啊,若是师尊渡此魔劫失败,又该怎么办?” 也就是在这一刻,张烈并指如剑一剑刺出,这一剑朴质无华,却已将张烈那足以剑倾千里的绝世剑威尽蕴其中,足叫日月光暗,覆地天翻,断魂魄散,万象崩裂! 余则晨根本就没有想到张烈会突然对自己出手,心神又根本不在这里,自然而然,被一剑点在眉心处。 后仰而退,鲜血脑浆迸溅而出,魂魄离去。 扑通,余则晨身躯倒地。 张烈站在那里,负手观赏着天上的明月。 一夜过后,东方大日重新升起。 然后,余则晨才混身是汗喘着粗气重新爬了起来,神元化煞,心剑戮魂,刚刚被张烈一剑点到鲜血脑浆迸溅而出,固然是幻象,但是在张烈心剑之下,余则晨真的有一种自己已经死过一次的感觉。 “元神疲惫,剑心驳杂,则晨,这些俗事杂务,不是你该管的。你是剑修,你只要自己的剑够利,那就可以了!” “呼呼,一死了之,万般放下,多谢烈师兄赐我一死,我已经好多年没有这样轻松的一觉睡去了。”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