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意随性一点又怎么样?他们爱说说去,让他们知道眠眠是个不好惹的,才不会有眼瞎的敢欺负她。” “这次的生日宴会,我的几个老伙计虽然自己没去,但儿孙也去了,他们回来对我交口称赞,说是眠眠大为长进,在钢琴上颇有天赋,甚至都能跟谷田有得一拼了。” “眠眠那两把刷子我还能不知道?咱们穆家天生就没有音乐细胞,不是吃那碗饭的,你以为丽蓉是为什么对钢琴比赛拿奖这么激动?就是她小时候学钢琴最烂,被人笑话的。” 默默流泪的穆丽蓉,没忍住,哭出了声。 穆老爷子撇了她一眼,继续刚刚的话:“所以听他们一个劲地夸眠眠钢琴弹得好,我就觉得不对了。练钢琴多苦,如果不是心里狠憋着气,怎么可能短时间内提高这么多?” “那么问题又来了,我这本来应该被宠得如珠似宝的孙女,她心里哪里憋着的气呢?” 贺宗平:“……” 真的,他就是想破头皮也想不到穆老爷子的脑回路是这样的。 就在这时,贺漪回来了,拯救了被逼问得狼狈至极的贺宗平。 但她还没来得及出声打个招呼,穆申鸣的目光就凝在了她的耳坠上。 糟了。 贺漪察觉到他的视线,这才想起刚刚回来的匆忙,耳坠忘了摘了。 但贺漪不敢露出痕迹,只作没看见,若无其事地跟穆申鸣打招呼。 脑内却飞快地寻着措辞。 果然,穆申鸣很快就问了:“这耳坠不是我送给眠眠的礼物吗?怎么到你那儿了?” 贺漪略作惊讶地摸了下耳坠。 “你说这个?是舅舅你送给眠眠的生日礼物吗?我不知道呀,我甚至不知道这是个礼物,只因为是眠眠拿出来送我的,我想她难得送我一回东西,这才天天戴着。” 说着她还反将一军道:“舅舅你再仔细看看,别是认错了吧,眠眠不会是做借花献佛这种事的人。” 穆申鸣眸色深沉地看着那副玉耳坠:“我不可能认错,因为那是母亲留给眠眠的二十一岁生日礼物……” 穆老爷子懒得问贺漪,径直把问题丢给了贺宗平:“说说吧,怎么回事?怎么媛媛给她外孙女准备的生日礼物,现在戴在贺漪耳朵上?” 贺宗平拽了一下贺漪:“是啊,怎么回事,你快说啊!” 贺漪早就想好了推脱的词,镇静道:“这我也不知道,可能是眠眠不知道这耳坠的意义,随手就送给我,等她回来,再问问她吧。” 贺漪作势要取,又停下动作。 “我不是没见过世面的人,耳坠我有的是,金的玉的宝石的,不至于贪图这么个东西,但这是眠眠亲手送我的,我还是亲手还给她比较好。” 反正等她回来,估计晚宴的事也瞒不住了。 到时候,她再随便编个因为两人闹了矛盾,所以贺欢眠不肯承认送了礼物,故意诬陷她。 那时就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谁也说不清楚。 况且…… 贺漪摸了摸耳坠,按理说她现在就应该把耳坠还了,但是她不想。 毕竟这可不是什么普通的耳坠,而是在原书里有名有姓的。 原书提到这耳坠是由一种很特殊的玉制成,它的功效只是蕴养身体,算是女主前期一个小金手指。 但经过这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