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委屈,原本闭着眼睛假寐的许需睁开眼睛,思索了一会儿之后,摸了摸虎子的头,来了一个很苍白无力的安慰: “不气,给你,猪肉。” 虽然苍白,但对张虎子来说很管用,一听晚上可以吃肉了,小孩儿这才不委屈了,好奇的用匕首戳那个人的头发。 一歌不想进去,屋子里面的血腥味太浓郁了,他怕味道粘在身上,回去后被殷诗闻见。 明白一歌的小心思,李泽欢摇着扇子从木屋里面走出来,他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地上躺着的人,似乎有话想跟一歌说。 酝酿了一会儿后,才“啪”的一声合上扇子,李泽欢转头看向一歌,轻声道: “这个人说,自己叫殷画。” 第10章 殷画? 一歌的眼眸逐渐眯了起来,眼底带着几分若有所思,光听这个名字,就能猜出来这个掉下悬崖的人肯定和殷诗有一点联系。 “你还在京城里面的时候,有没有见过这个人,”一歌垂下眼眸,明明身上穿着一身飘渺的白衣,看起来干净漂亮的就像个天仙似的。 但当身边没有殷诗在的时候,一歌身上的伪装全都没有了,露出了性子里的冷漠和残忍,就像梨花镇里的人一样,对待镇外的人就像看牲畜一样。 事情有点久远了,李泽欢把玩着手里的纸扇,想了一会儿后,才摇了摇头说:“没有见过。” 当时在李泽渊身边的,除了殷诗之外,还有几个暗卫,其中并没有一个叫殷画的。 但这个人,一定知道关于殷诗的事情。 一歌想知道更多关于殷诗的事情,所以他不再嫌弃空中的血腥味,推开木屋的门走了进去,对蹲在殷画旁边的张虎子说: “虎子,弄醒他。” 张虎子“哦”了一声,用匕首拍了拍那个人的脸,见人还不醒,歪头想了想,就用匕首戳了戳殷画已经扭曲到变形的腿。 顿时,殷画痛的从噩梦中清醒过来,身子神经质的抽搐着,嘴里一边儿倒吸着凉气,一边儿叽哩哇啦的乱叫。 张虎子嫌弃的往后退了两步,仰头看着李泽欢:“先生,他真的是暗卫么?” 三个月前,他把殷诗扛回来的时候,殷诗身上的伤比这个人重多了,张虎子也没听殷诗惨叫过一声,甚至连闷哼都很少发出。 李泽欢也嫌弃的掩住口鼻:“还真的是不如我们家殷诗呢,就这样还敢出来当暗卫,现在这个年头怎么一点职业道德都没有。” 殷画疼到神经都有些模糊了,却敏锐的捕捉到了“殷诗”这两个字,心里忍不住生出了一股恨意,这股恨意支撑着他睁大眼睛,哑着嗓子道: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