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方本就不合,越吵越凶。 秦慎便骂道,‘你个余桃鸭子,在这里横什么。’ 高定方下面这名大将叫张长恨,人如其名,什么都爱抱怨一通,之前高定方入琴都,他就是一脸不情愿。 如今一听秦慎骂他,大怒道,‘你给老子再说一遍。你给老子再说一遍。’ 秦慎见戳中对方脊梁骨了,更加放肆,‘跟男人玩的狗东西,我就说了,怎么着吧。’说着不免咽了一口唾沫,毕竟那张长恨满脸横肉,功夫了得。 张长恨这几天,本来心中就有气,说自己的侯爷是余桃,不是说高家军所有人都是余桃吗?他们都是边境人,思想传统得很,被认为最无耻最下流的笑话,就是说对方被男人干。 他和兄弟们本来就窝着火,秦煜纵容手下人胡说八道,对面的人又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走向前就把秦慎的安车给砸的稀巴烂,大吼一声,‘你他妈的有种再说一遍。’” 顾长鸣说的兴起,忙的喝了一口茶。 “然后呢。”顾青烟紧张道。 “那秦慎本就是文官,愣了一愣,觉得自己不能和他硬碰硬。但这么多人看着,心中也发了狠,骂他是决计不敢再骂了,气道,‘你还敢砸我安车?走,我们说理去。’ 这时正好一个小官路过。 这小官道,‘这是怎么了?两位都是朝中命官,为何在街上起冲突?岂不是让百姓看了笑话?’ 这小官估计比秦慎官职大,秦慎逢迎道,‘大人,您老怎么来了?’ 那小官笑道,‘都吵什么呢,说来本官听听。’ 那张长恨之前见过这小官,就说道,‘那狗东西说我家侯爷是余桃。’ 那小官笑道,‘秦慎大人,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怎么能说别人是余桃呢。高侯爷是什么样的人,那可是英雄人物啊。’ 小官说高定方是英雄,张长恨听着舒服了一点,看他多了几分好感。 小官又说道,‘你上次跟我说,什么男人若是余桃,无子无后的话。我当时,就想说你了。’ 秦慎见小官说这些话,愣了一愣,心想,他几时说过这等话。 那小官又说道,‘另外,你不仅和我说,和你的同僚也说,实在是有些口无遮拦啊。’ 张长恨听到,更是气炸了,一张脸憋成猪肝色。 秦慎吓了一跳,双脚不住地发抖,这人的拳头比他的头都大,一掌下来,呜呼哀哉啊。 小官又道,‘这样吧。你就跪下来给张将军道歉吧。’ 跪下来道歉?这以后还混不混了。秦慎摇摇头坚决不同意。 小官拉着秦慎悄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