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你,这种麻醉品过敏的人,怎么混入你们队伍的?” 这位梁老师,居然还顺便拆台…… “那我开除她?” 孟冬不语,大概在期待。 “哥,你想得也是有点美。”云海在笑,他是真不要脸,这声哥叫得浑然天成,“柯女士这秋后的蚂蚱,投诉不足以开除二货。也是你运气好,回回碰上这人过敏中毒,我们从没遇到过。不过她是太莽、太勇,云旗去年春天还在发愁她怎么嫁人,让我给她找个厉害姐夫,看得紧的,能24小时无死角盯防她姐的。” “找谁?我自己会来。”孟冬声音骤然收紧,十分不悦。 云海转了话题:“这事二货醒来知道要吐血,专案组全组吐……你也得吐血。你知道么,柯语微得了中期膀胱癌,她这个纵火认罪快点,再花点钱,就能保外就医逍遥法外了。” 膀胱癌?杜源是肺癌晚期,十音心底冷笑,这一对旧情人还真是“患难”鸳鸯。之前发现可能无法获救,她那认命的样子,原来有这因素? 孟冬冷哼:“要你做什么的?” 他并不知十音已醒,也没看,探去手捏了捏她一只手,十音吃惊,感知到他手上居然有纱布。 十音轻轻咳了声,孟冬转回身,目光落到她身上来了。 “睡饱了?” “嗯。” 十音看见孟冬左臂上缠绕的纱布,从手掌就开始了,肩上也鼓着一层纱布。她心像被东西拧了,手往那地方凭空抚了抚,不敢触碰上去:“浅二度?那应该不会留疤,不过要两三周才能好。” “你怎么知道?” 云海插言:“她出任务有过几次轻度烧伤,去年一次右腿、前年一次左腰。” 十音想打死他:“你的破锣嗓子还是去年浓烟烫的,哦,还有去年三月那回,吴狄再迟个几秒你左腿得截肢,云旗都不知道……” 二人互咬了两轮,孟冬眼神在他俩脸上来回打量,云海笑得一脸视死如归:“余十音你接着说,比谁黑料多,互相伤害吧就。” 十音看看他头上的疤,和那还没消肿的脸,有些滑稽,也有些不忍。 孟冬父母晚上要来?那云旗来不来?哈哈! 十音不理了,兀自去心疼孟冬的手。 他告诉她:“我问了,预计一周多能恢复。” “还是左手。到底要紧么?” “要紧怎么办?”孟冬问。 “……” “吃软饭。”他漫不经心地笑。 “那你还让云海开除我!”十音忿忿。 “拉琴问题不大。”孟冬展了那伤手给她看,眼睛盯着她,眼神里促狭气就跑出来了,“其他么……” “加加,”孟冬悄悄冲云海那里努嘴,微皱着眉,意思大概是云海在,他说话不方便,他活动了一下手指,“总之你放心。” “我有什么不放心的。”十音不知为什么就红了脸,捶了他一记,调情当着云狐狸,作死! 孟冬吃痛皱眉“嘶”了声,声音是夸张了些,十音还是心疼极了。 柯语微的事确实棘手。投诉事小,专案组、调查组都知道这老妇人不是善茬,不可能为了她真去严重处理十音。 特别是云中岳那边,专案组边防的那半组人马大半都是八年前九先生专案组的旧人,柯女士落网,个个都沸腾了,嗅到跑了八年多的大鱼,岂有不熟悉的道理?种种迹象表面,这人必是九先生无疑。 问题在于怎么证明?光凭感觉,无法作为呈堂证供。 杜源伤得重,昨天他昏迷躺倒,实施营救轮到他,他早就被一大块天花板掉下来砸到背部,导致杜源背部大面积烧伤,肩胛骨和脊椎都有不同程度骨折。 他肺部本身就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