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衍深知自己话重了,也并非本意,实则是想问她有没有真心关心过他。然而,有些话在气头上是会变了意思和味道的。 秦妧性子颇为敏/感,在听过太多的恶言恶语以及冷嘲热讽后,内心深处是渴望有个温暖的人相伴。这些日子,裴衍给予她的呵护令她动容,也令她有了恃宠而骄的底气,竟忘记自己的身份,得意忘形了。 她攥紧斗篷下的手,忍着丝丝钝痛站起身,“若没旁的事,我先回屋了,兄长也早些......” 罢了,类似劝他歇息的话,在他看来,都过于虚伪吧。 迈开步子,她快速走向正房,身形孤单却也倔强。 裴衍知道,受过心伤的人,在再次遭受伤害后,心门会一闭到底,而他怎会忍受她的疏离。 行动先于意识,他跨过步子,拽住了闷头走路的女子,“妧儿。” 秦妧避开他的手,像个竖起刺儿的刺猬,僵着小脸绕开了。 裴衍从身后抱住她,脚步一旋,将人压于廊柱上,“我想让你说点什么,你不懂吗?” 秦妧仰起头,直视男人的凤眸,“兄长的事向来莫测,以我之智,如何能懂?” “我金屋藏娇,你也愿意?” 意识到他在怄什么气,秦妧抿抿唇,一时无言,可人处在气头上,隐在骨子里的犀利就会控制不住地迸发出来。没有示弱,她犟道:“那是兄长的事,你我不过是凑合在一起的表面夫妻,我愿不愿意又有何相干?” 闻言,原本带着愧疚的裴衍气笑了,还从没有谁能将他气到失了分寸。 大手扼住女子的鹅颈,稍一用力就能扭断,他冷冷道:“你听好了,我裴衍除了你,谁也不要。你不想给,也不行。” 说罢,揽过她的后腰压向自己,附身吻了上去。 “唔——” 唇被突然堵住,秦妧抬手推搡,却被撬开牙关,掠夺了蜜舌。 裴衍隐隐施以惩戒,有种势在必得的占有欲在作祟,双手捏住她的领口,向外一拉,只听“撕拉”一声,身上的云肩和斗篷应声落地,连带着里面的襦衣都破了一个口子。 漂亮的衣裙被撕破,唇上流出鲜血,秦妧吓得觳觫不止,紧紧攥住破碎的衣领,呜咽着让他放手。 可裴衍非但没放,还掐着她的腰向上,将她竖着提了起来,唇齿移到了她的领口。 她今日穿了一件藕粉色齐胸襦裙,胸口系着绸带,在身体发生蹭摩时,用以固定长裙的绸带有了松动的迹象。 裴衍顺势一拉,在女子的惊呼中,唇齿再次游弋,高挺的鼻尖反复擦过丰腴。 秦妧脸色发白,离地的双脚不停乱蹬,却怎么也阻止不了动怒的男子。她急得抽泣起来,丰腴的胖兔一抽一抽,传递到了裴衍的唇齿间。 裴衍从那儿抬眸时,恰有一颗泪滴落在眉骨,顺着鼻梁一侧淌下,湿湿凉凉。 理智瞬间回笼,他额抵她的胸口轻喘,卸了双手的力道,感受到那截柳腰腰线从掌心滑落。 双脚沾地后,秦妧曲膝坐在地上,拉起垂腰的裙缘遮住狼狈之处,弓背呜咽起来。 这些日子,来自裴衍的温柔,全都荡然无存了。 没有一丝做戏的心思,她哭花了脸,泪滴大颗大颗落在地上。 站着的男子垂下眸,单膝蹲地,想要伸手去碰她,却堪堪停在了半空,深眸含着从未有过的茫然和自责,却不知该如何安抚。 秦妧沉浸在自己的难过中,身体开始虚脱。 裴衍反手解开革带的搭扣,脱下官袍,裹在了她的身上,轻轻一拽,将她拽进怀里,“抱歉,不该凶你。” 秦妧挣扎起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