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传说反倒是有很多相似之处,也许这里的九嶷山葬的真是某位帝王呢?” “你的意思是……皇陵吗?”云潇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全身一阵哆嗦,愤愤不平的道,“虽然飞垣不讲究这些,但是在中原,挖人祖坟是要被抓起来挨千刀万剐遗臭万年的!中原人讲究入土为安死者为大,就算是寻常百姓家也会给去世的先人们安置几件贴身的随葬品,这种不义之财都敢拿,真的会遭天谴的。” 萧千夜倒是颇为平静的笑了笑,随口调侃:“唐贤不是也活的好好的?要不是我们搅和,人家现在已经美滋滋的取代了文老四的席位,今后只要躺在家里就有数不尽的荣华富贵金银珠宝滚滚而来,哪有什么天谴啊,总不可能一个雷劈下来,不偏不倚正好把他劈死了吧?真要有这种好事,这世上就没人敢作恶了。” “中原有句古话,叫人在做天在看,不是不报时候未到。”云潇哼哼反驳了一句,忽然想起在天都见到的翩翩公子唐贤,疑惑的道:“不过那个人看着好年轻啊,这么年轻跑去挖皇陵,真是有点本事哦。” “他只是看着年轻而已。”萧千夜的眉峰也情不自禁的蹙起,但他想起的是第一场比试快结束之时偷袭云潇的神秘剑客,坦白说那一击的力道非常沉稳,在他平生所遭遇的人类对手中几乎无可匹敌,甚至比龙符争抢途中杀出来的半兽人还略胜一筹,一时心中各种疑惑,萧千夜低声认真的道,“他身边那群活死人,多半也是从那座大墓中带出去的,一定有猫腻。” “难道是殉葬人?”云潇不由疑惑,“殉葬的风俗由来已久,但因为太过残忍野蛮,中原很早以前就废除了活人殉葬的传统,改由陶俑之类的代替,我看唐贤身边的那几个活死人身体都没有伤痕,该不会是自愿殉主的吧?” “自愿?”萧千夜嘀咕着这两个字,眼里骤然一亮,云潇坐在铃铛里的铜球上,踢着脚尖感慨万分,忽然好奇的问道,“对了,天征府自迁入帝都城之后就是一门心思为国为民,忠心耿耿,你们不会也有这种想法吧?” “怎么可能,我一秒都没有想过这么愚蠢的事情。”萧千夜下意识的抬手摸着脖子上的铃铛,一刹那想起很多难忘的过往,云潇从缝隙里努力望向他,极为认真的叮嘱,“那就好,有时候我真的感觉你们一家子都太笨了,明溪那家伙精于算计,既然碎裂之灾已经结束,你们可千万不要再为他卖命了啊!” “呵呵……”萧千夜被她几句话逗笑,转头看着天空,仿佛控制着心里某种情绪,“明溪这个人虽然是物尽其用,但他很适合做皇帝。” “你还夸他?”云潇啧啧舌,笑道,“每次你们见面,我都感觉你想一刀砍死他。” “哪有……”萧千夜尴尬的狡辩,“我确实和他合不来,但也没想真的杀他,飞垣是坠天的流岛,风土人情、习俗种族都和周围的国家格格不入,就拿异族人来说,长的千奇百怪,去了中原也会被当成怪物吧?” “这倒是不假,可飞垣的皇室也没有善待异族嘛。”云潇小声嘀咕了一句,萧千夜平淡的笑了笑,“遇到你之前,异族人在我眼里就和小猫小狗没有区别,但如果时间再往前推一些,过去的箴岛还是百灵和谐的。” 云潇拖着下巴不知道在想什么,反而是萧千夜自言自语的喃喃:“所以我才说明溪很适合做皇帝,他在某些方面确实走在了飞垣的最前方,没有他,异族的禁令就不会废除,飞垣也不会对外开放。” “他也会成为史书上记载的‘传奇’吧?”云潇笑咯咯的说话,眨巴着眼睛期待的道,“一个优秀的君王,却有一个一心只想退休回家的臣子,嘻嘻,他为了挽留你已经够退步了,真不像当年那个步步紧逼让人讨厌的家伙!” “当年是因为大哥被夜咒束缚,我才帮他……” “停停停停停!”云潇直接打断他,骂道,“别口是心非了找理由了,你本来就是个嘴硬心软的人,在我面前就别装了。” 这次他倒是干净利落的不反驳了,借机说道:“阿潇,如果这次能把融入你火种中的那滴魔血彻底消除,我们回浮世屿好不好?” 云潇微微一愣,不解的问:“回浮世屿?” “我……”他犹豫了一会,低道,“这段时间我有些累了,想找个安静的地方和你一起好好休息,我在飞垣一天,他们就要烦我一天,还是浮世屿天高皇帝远,清净省事。” 虽然感觉他似乎是在担心什么,云潇还是立刻轻松的接下了话:“好,等除去那滴魔血,火种之力也会更强,到时候我可以用屏障保护浮世屿,再也没人能烦你,不过你可别做梦天高皇帝远,我就是皇帝,你得在我眼皮底下干活。” “好——”萧千夜拖着语调回话,下颔却在微微颤抖,有一种说不明白的不安油然而生,云潇伸出自己的手从缝隙里触碰他的指尖,带着让他心安的温暖,轻松的调侃,“别担心我不会压榨你的,你总是给自己太大的压力了。” 谈话之间,风灵带着他跨过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