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确实家里的主心骨。 她一定能懂这里面的利害关系。 果不其然,徐瑾瑜这话一出,徐老婆子的呼吸都轻了几丝,她扫了一眼傻乐的儿媳,茫然的大妮小妹,攥着徐瑾瑜的手又加了几分力气,却很小心的没有捏疼徐瑾瑜: “瑾瑜,你既然如此聪慧,那你可知你若回了侯府,迟早有鹏程万里之机!” 徐瑾瑜听了徐老婆子这话,不由笑了,奶果然懂他的意思。 徐瑾瑜还没来得及说话,徐母便大剌剌的把徐瑾瑜拉过去挡着: “娘,你和大郎说的鹏,鹏什么万里是啥啊?嘿,娘您别瞪我,我知道鹏就是鸟,可是咱们大郎这么俊,怎么能是鸟呢?” 徐老婆子:“……” “我早就该发现的,瑾瑜这聪明劲儿,怎么会是你们夫妻生出来的?” 徐老婆子叹了一口气,随后又展眉看向徐瑾瑜: “也是瑾瑜这小子藏的太深!要不是这回侯府找上门,瑾瑜准备什么时候让家里人知道你的本事?” 徐瑾瑜有些赧然的低下头: “奶,没有的,就是……刘秀才说科举最费银子,我想等我再找机会多读些书,入了学堂好早点下场,没想到这就用上了。” 徐老婆子听到这里,终于不似以前冷静,她一把抱住了徐瑾瑜,哭的不能自己: “瑾瑜啊,瑾瑜!奶的好孙儿!是我们徐家对不住你啊!是奶,是你爹娘没有用,才让我们瑾瑜这么操心!” 无端被cue到的徐母,只是傻乎乎的笑了笑。 徐瑾瑜却眼神柔和的看着自己现在的家人: “不,奶,爹娘都很好,我很高兴有您,有爹娘这样的家人。” “那我们呢!那我们呢?!” 小妹蹦蹦跳跳的凑过来,徐瑾瑜莞尔一笑: “长姐和小妹也很好啊!” “嘻嘻~” 徐家人因为徐瑾瑜今日打了这么一个“大胜仗”,一派和乐融融,而另一边的楚夫人和临安候也终于结束了一天的聚会,带着满身疲倦回到了侯府。 临安候先坐着轿子进了府,过了一刻楚夫人才慢吞吞的回府,又过了半刻,现在的世子楚凌绝才骑着马,在府外踌躇良久,这才翻身下马,步行走进了侯府。 门房见状,不由小声嘀咕: “世子爷向来讲究打马过街的潇洒肆意,怎么今个这般规矩?” 等楚凌绝老老实实走进去后,便看到在外面犹豫许久,终于做好心里建设,自己将有一个让自己丢尽脸面的乡下儿子的楚夫人脸色铁青。 而向来涵养极好,被养的儒雅随和的临安候也是眼含怒火。 整个侯府都被笼罩在一片阴云之中,楚凌绝仔细观察了一下,不由小声的问道: “爹爹,娘亲,哥哥呢?哥哥是不是胆小害怕,我和哥哥同龄,我去与他说说?” “胆小?他胆大的很!堂堂侯府,都能被他污成略卖人口的拐子!” 临安候气极,拍案而起。 楚凌绝听到这里,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喜意,口中却道: “怎么会这样,爹爹,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第5章 楚凌绝的问话让临安候颇为羞恼,那张在满朝文武中称得上数一数二的俊脸涨的通红,言词激烈: “误会?有什么误会?刘管家亲自去请,将本候的意思传达的明明白白,他不乖乖回来,竟如此出言放肆,真真是被那些乡户人家养的太过愚钝不堪了!” 临安候说完后,猛灌了一口茶水,却把自己气的咳嗽不止,方才还兀自生气的楚夫人一看到临安候呛住了,就什么也不管,直接扑过去贴心的为临安候拍着背: “侯爷,莫气,莫气,来,顺气——” “咳咳,咳咳咳,都是你生的好儿子!” 临安候忍不住瞪了楚夫人一眼,楚夫人一看到临安候那张俊脸就什么火气都没有了,她忙安抚道: “是是是,都是妾身的不是。” “本来就是你的不是,要不是你生了那忤逆不孝的逆子,怎会气我如此?” “您说的对,来,侯爷,含口百花蜜水,润润嗓子。” 临安候不耐的嘟囔了几句,就被楚夫人安抚了下来。 楚凌绝看着临安候夫妇安静下来,这才装作不经意的提醒道: “可,爹爹,娘亲,听刘管家说,哥哥身体孱弱,那日得了消息都惊的晕了过去,咱们要不……” 临安候只一挥袍袖,恼怒道: “不回来就永远别回来了!不识抬举的东西!要不是……” 临安候突然止住声,没有多言。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