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一些关于长宁郡主的事情,这便先赶回去了。让我告诉庆阳兄一声。” “啧,都已经入朝为官了, 还这么莽撞!” 赵庆阳摇摇头, 随后和徐瑾瑜缠着在徐家住了一夜, 幸好徐瑾瑜当初考虑到可能会有客人来, 所以特意多建了一些房屋,这才不用赵庆阳和以前那样与徐瑾瑜抵足而眠。 等到次日, 长乐伯府的马车早早就已经来到了徐家门外, 那车夫笑呵呵道: “今日郡主身体不爽,世子不敢离府, 故派小人来请徐郎君前往别院。 世子还说了, 听赵世子说, 徐郎君有一二好友,习惯于考前共同研读学问,也请徐郎君一同邀请。” 徐瑾瑜有些讶然, 昨日他过后也考虑到这事儿, 只是客不带客, 这是规矩,倒是没想到思武兄自己想到了。 看来, 一个人倘若真心实意想要对一个人好,什么都会考虑到。 徐瑾瑜也不扭捏: “好,那就多谢思武兄了,一路赶路辛苦了,阁下先入内喝口茶水吧。” 徐瑾瑜这才去与师信说起这事儿,师信也是有些惊讶: “这怎么成,我与那长乐伯世子非亲非故……不成不成!” 徐瑾瑜就知道会这样,但随后他便软下声线,低低道: “信兄说什么呢?思武兄也一并邀请了你呀,还有三日才要科举,难道信兄要我一人伶仃在魏家别院吗? 这样,咱们也一并叫上宋真便是,那别院与考场也就是前后脚的功夫,这样也不会出现什么岔子。 如今科举在即,一切都应以科举为重,信兄若是心里过不去,便带上一份礼上门即是。” 徐瑾瑜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师信犹豫片刻终是应了,前头师信已经应了,徐瑾瑜再劝宋真也更游刃有余,于是乎,三人与徐母一同坐上了魏家的马车。 徐母虽然知道长乐伯府不缺做饭浆洗之人,可她也不放心徐瑾瑜一人前去科举,和曲氏商量后,便由她一人去陪同徐瑾瑜和师信科举。 等一行人到别院的时候,魏思武衣摆有些褶皱,脚步匆匆的出来见了几人。 徐瑾瑜一看魏思武那眼下的青黑,便估摸着魏思武一定一夜未睡。 “思武兄何必亲自来迎,若是忙碌,让人随意安排一下即是。” “那怎么行?快快进来,没想到婶子会来,我让人在后院打扫出一个院子来,瑾瑜你们随我住在前院即可。” 随后,魏思武便强打起精神先给几人安排了院子,徐瑾瑜的院子离魏思武最近,二者只隔了一堵墙,之后便是师信,宋真。 魏家别院,说是别院,可却已经比许多小官之家大的多了,里面的造景精致繁多,与长乐伯府并不差什么。 等三人安顿好后,魏思武看了徐瑾瑜一眼,道: “瑾瑜,随我来,我这里有一些舅舅当初赐下的笔墨,你给你和你的友人们挑一挑。” 徐瑾瑜扬了扬眉,挑笔墨是假,只怕是思武兄有事要与他单独说。 果不其然,二人刚一进魏思武的院子,魏思武立刻便道: “昨日我回来问了长姐细节,长姐她竟然说,说……那女掌柜眉尾有一道断痕,这哪里是女子的长相?” 不说别的,女子破相乃是大忌,寻常人家怎么会雇佣一个破相的女子呢? 徐瑾瑜听了魏思武的话印证了自己的猜测后,不由微微颔首,魏思武忙道: “那瑾瑜,此事究竟该怎么办?” 魏思武头一次遇到长姐这样的事情,满京城,不,满大盛怕是瑾瑜有这样奇特又合乎常理的猜测,所以能帮他的只有瑾瑜! 徐瑾瑜想了想,随后道: “思武兄可知,这男女骨相并不相同,即便郡主只以为当初的嫌疑人是女子,也可以在女子的基础上为其画像后重新构图。” 徐瑾瑜的话对于魏思武来说,犹如天书,但魏思武却知道,只要能将那‘女掌柜’的画像弄出来,那么就可以反推其男子时的长相! “可是,这天底下又有谁会那等逆转阴阳的奇妙画法?!” 徐瑾瑜思虑许久,才低声道: “我会。” 他幼时曾经多少次回忆那将自己独自丢下的那对男女的相貌,他甚至还在心里抱着一丝他们迟早会回来的妄念。 所以,他拼了命的想要离他们更近一些。 后来,他发现了一个最方便,也最廉价的法子。 素描。 素描可以让记忆走向真实,哪怕只是一张纸,可却也有一页纸的温暖。 “此法是我当初梦中所得,不过对于长宁郡主之事,应有助益。” “当真?!”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