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要在门口大吐特吐,而平阳侯世子自己也似乎察觉到了什么不对。 直到一日起来,看到自己手指上趴着的蛆虫,吓得大叫起来,这才在下人的帮助下,借着铜镜看到了自己后背的惨况! 这下子,平阳侯世子直接急了,他一面吩咐下人去请大夫,一面又为了掩人耳目,让下人把自己搬到下人房。 可下人房炎热难耐,平阳侯世子出了不少汗,又滴了几滴在伤口里,痛的他又哭又叫。 等大夫赶来后,看到这一幕也吓懵了,他还没有见过有人身上能爬满这么多蛆虫的! 大夫不得不硬着头皮说,要将腐肉剜去,平阳侯世子心里再不愿意,也不敢耽搁,否则他怕是要被蛆虫给吃空了! 可是,很显然,平阳侯世子高估了自己的毅力,大夫才下第一刀,他就疼的受不住乱动起来。 这时候可没有什么麻沸散给他用,平阳侯世子疼的冷汗直冒,终于在大夫割去一小块腐肉后,成功疼晕了自己,倒是吓得大夫和下人们够呛。 平阳侯世子这边是兵荒马乱,而长宁郡主却岁月静好。 只见长宁郡主正临窗拿着绣绷,颇有闲情逸致的绣起了花。 长宁郡主在闺阁之时,与刺绣之道也算精通,可是如今已经懈怠了整整五载,连穿针捻线的动作都已经不在熟稔。 现在,她才要为自己找回曾经失去的五年。 等长宁郡主听梅妈妈禀告了平阳侯世子的动静后,眼皮都没有抬一下: “且让他去作死吧。” 梅妈妈听后,也安安静静退到了一旁,看着长宁郡主那安恬美好的侧颜,叹了一口气: “其实,郡主现在这样也挺好的。” 当家做主不说,心中自有一股子韧劲儿,一看就能把自己活的很好。 可梅妈妈未曾见到当初的长宁郡主,才能说出这般的话。 而长宁郡主听了梅妈妈的话后,却垂下了眼帘,轻声道: “妈妈,这怎么能算好?平阳侯世子欺我辱我,逼的我差一点就活不成了,我不会这么放过他的。” 长宁郡主如同闲言几句,那淡定自若的模样,让梅妈妈都不由心头一震。 但也是此刻,她仿佛看到了昔日长公主的影子,一时间,梅妈妈只心疼的看了长宁郡主一眼,便不再多说了。 …… 平阳侯世子在府里将自己折腾的死去活来,长宁郡主每日只当看戏一般,听着下人禀报两声,日子也算自在。 此事,就这样告一段落。 而另一边,徐瑾瑜在家陪着家人休息了十余日,便要开始准备院试了。 大盛的院试与前面两考并不相同,它只有一场,是为一场定胜负。 胜者为秀才,败者他日来。 不过,徐瑾瑜已经不需要去考虑自己能不能胜了,毕竟,他已经夺得两次案首,这一次若是名落孙山,只怕连吏部也会过问此事。 这是科举录用的潜规则,翠微居士说起时,也是不想让徐瑾瑜太过紧张。 而且,府试之时,徐瑾瑜力压祁明钰成为案首,大大的给翠微居士长了脸。 徐瑾瑜过后回书院,听说当初发案之后,翠微居士的鸽子因为来往西宿书院太过频繁,就算翠微居士用上等的鸽粮诱惑,它也只顾着撅屁股睡觉,毫不理会,气的翠微居士又买了一笼鸽子回来,这才暂解自己的倾诉之情。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