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 此事一出,只怕乡试他是无法和友人如约前去了。 但宋真这话也提醒了师信,就算是身份再如何变化,他也不该现在就懈怠了下来。 “是我之过,这月休沐,我沾了瑾瑜的光,去长宁公主的温泉庄子游玩了三日,确实浪费了光阴。” 宋真也不是死揪着事儿不放的人,听了师信这话,也拍了拍师信的肩: “无妨无妨,偶尔放松一两日也是正常的,这几日我染了风寒,还怕追不上你呢!来,咱们一起看看,到时候下个月休沐再和瑾瑜一道探讨。” 宋真说着,就开始认真看起题目来,而师信也是目光放缓,轻轻道: “好。” 他虽幼时坎坷,可有何其有幸,有两位益友? …… 天色朦胧,暮色沉沉,在柳花村外盯了一整天的刑狱司兵将吹响了脖颈拴着的口哨,发出一声鸟叫,并不起眼。 不多时,一个身影自远处飞快的赶了过来,兵将放下了口哨,从枯草堆里爬起来: “那徐秀才还真是能掐会算,这还没一会儿,就来了两波人,一波是平阴侯府的,另一波没见过。” “嘶,前头就听人说,他能看到人所不能看,那护城河女尸,又是咬舌,又是投河,仵作一开始都没有看出来,可是却被他给瞧出来了!” “好家伙,这徐秀才不会真的能通鬼神吧?” 冬日的傍晚,总是阴森冰冷,兵将这话一出,两人只觉得自己身体的温度一下子降了下来,对面的兵将踹了他一脚: “给老子滚!瞎说什么呢!在这儿好好盯着,老子去给少司禀报!” 出身行伍之人,私下里总是正经不起来,同伴也不以为忤,只拍了拍身上的土: “行行行,我会盯着的。不让他们再杀人是吧?那平阴侯府的郎君们平日看着都是儒雅随和的,怎么会心狠手辣呢?” “啧,那些勋贵一个个藏污纳垢的,你这回要是让人在你眼皮子下面把人害了,少司可不会饶你!” 那兵将胡乱的点了点头,随后便准备借着昏暗的光亮,朝柳花村摸去。 而此时,柳花村内,两队人马在这个时候碰面了,一队是平阴侯特意派来的,而另一队,却是兰妃的人。 那宫女最终还是告诉了兰妃曲氏和师信曾经的落脚之地,而等兰妃听到曲氏还有了一个十六岁的儿子时,整个人一下子崩溃了。 于是,兰妃再也无法隐瞒当年发生的事儿,匆忙和平阴侯通了气后,又信不过平阴侯自己派了人过来。 曲氏当年被救走后,她原本坍塌的屋子自然无人帮她修建,如今过去了整整一年,废墟之上,枯黄的草叶被寒风吹的轻颤。 两队人对视一眼后,随后默契吃肉来扣抠裙舞贰四酒零巴依久贰的朝邻里走去,一户闭门不出,倒是另一户吊梢眼的女人看到来人手里拿着的一包银子,开了门。 一听问起曲氏后,吊梢眼的女人撇了撇嘴,声音尖利道: “她呀,屋子塌了没压死她,被儿子接到同窗家里去了,唔,听说是去了小石村,之后我就不知道了,你们可以去小石村打听!现在银子可以给我了吧?” 女人眼中满是贪婪,来人对视一眼,把银子抛给她后,却转而在村里转悠起来了。 女人可不管这些,关了门就抱着银子狠狠的亲了一口,一旁的男人有些看不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