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增。” …… 东辰学子们都没有占便宜的想法,反倒是一旁的马容胜不由抿紧唇。 徐瑾瑜他究竟认识多少人,连大冬天都能种出韭菜的神人都识得吗? 那看来此人不止脑子聪明,在其他方面亦是个中翘楚。 马容胜暗搓搓的打量并没有被徐瑾瑜放在心上,而一旁的东辰学子在消食之后,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求学。 而这一次,徐瑾瑜也加入其中。 如果说,方才其他学子的问题,清淼居士还能给出准确的答案,可是徐瑾瑜若提出的问题那叫一个刁钻,连清淼居士都要沉吟许久,才能斟酌作答。 就算是这样,徐瑾瑜又不同意见,那也是引经据典,旁征博引,侃侃而谈,短短一个时辰,清淼居士都被说服了两次。 这让清淼居士几乎都忘了自己的目的,只觉得与徐瑾瑜的辩论可谓是酣畅淋漓,畅快不已。 等到最后,云先生也加入进来,楚凌绝被徐瑾瑜压着做了一段时间题,有时候也能说上两句。 凌水居内,热闹非凡,唯独一旁的小榻之上,马容胜的头一点一点的,打起了呼噜。 他实在困极,而且徐瑾瑜他们说的那些东西,实在太好睡了。 马容胜感叹了一句,随后便沉沉进入梦乡。 清淼居士这会儿是越辩越精神,越辩越酸,怎么翠微的运气就这么好? 徐瑾瑜这等天纵奇才,竟是拜在了他的书院之中。 但随后,清淼居士忆起西宿的现状,却是不由心中叹息。 在东辰,似乎对这个孩子更好。 不过,这也无法阻碍清淼居士对于徐瑾瑜的喜爱,他恨不得倾囊相授,把自己知道的所有事都告诉徐瑾瑜。 而徐瑾瑜虽然在答题上思路清奇,可是到底东辰的藏书楼遭遇过意外,并不如西宿底子厚,他在很多方面也有漏洞。 但清淼居士博学多才,徐瑾瑜的遗漏之处他亦能直接点出并解答。 一通师生间的辩论下来,众人皆觉得自己收获匪浅。 清淼居士意犹未尽之余,终于想起自己的来意,他从怀中取出那本研读许久的书籍,试探道: “不知诸君可曾见过这样的书?” 众学子探头一看,这不是他们日常教学时学过的标点符号嘛? 徐瑾瑜见状,也是眸子微微一凝,思及当初翠微居士所言清淼居士对于新事物的接受无能,当下只是保守的问道: “吾等自是识得,只不过,山长特意来此询问,可是觉得此物不合适?” 清淼居士听了徐瑾瑜这话,看了他一眼,胡子一翘: “可是翠微那老匹夫在汝面前说吾之怀化了?吾岂是那等迂腐不化之人!哼!” 清淼居士重重一哼,倒是全然忘了自己头一次看到这东西时心里的疯狂排斥。 要不是为了有理有据的抨击,他才不会认真看。 要不是认真看,他还真要错过了这等奇妙之物! 总而言之,广而告之,哪里有自己偷偷琢磨来得香呢? 清淼居士现在便是被这些神奇的标点符号吊足了胃口,他看向徐瑾瑜,那即便年迈也依旧清澈如稚子的双眸中映着徐瑾瑜的倒影: “若是瑾瑜学子知晓其中奥秘,还望你能不吝赐教。”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