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碗樱桃酱茶: “哼!看在瑾瑜你要考乡试的份上,我不和你计较!我想要的忙,也不是这种鸡零狗碎的琐事啊!” 魏思武气哼哼的说着,徐瑾瑜不由摇了摇头: “可往往细节决定成败,思武兄若是实在没有头绪,不妨回头再看看。 比如此番调查这些勋贵、官宦、富户之家的下人之时,可以将其平日行踪习惯也规划入内。 一个经常出府的人和一个不长出府的人,哪一个更能引起旁人的注意?” 魏思武听了这话,不由眼睛一亮,一拳砸在手心: “对啊!前头我们只顾查青衣了,倒是没有想到这一点。行踪习惯,也是一个法子!” 魏思武说着,霍的一下站起身直接将徐母整理出来,装着两罐樱桃酱和一包肉干的篮子提起来: “得了,今日在瑾瑜这里偷得浮生半日闲,我便不讨人嫌喽!再待下去,顾大人怕是得来喊我了! 前头四公七候的下人才查了个差不多,这回得了瑾瑜这话,还得继续再查,你说先皇封那么多爵位做什么?啧!” 魏思武还是没忍住碎碎念,等魏思武离开后,徐瑾瑜捧着茶碗,有一口没一口的喝着樱桃酱茶,脑中却在复盘魏思武的话。 可以说,这段时间魏思武忙狠了唯一能嘚啵两句的人也就是徐瑾瑜了,所以徐瑾瑜对于穆衡线和长乐伯线的调查情况不敢说了如指掌,但也十分清晰。 然而,就是这两条本来尽在掌握,尤其是穆衡线的线索,竟然能被料理的这么干脆利落…… 那么,他们究竟想要掩饰的是什么? 是的,掩饰。 除了这个可能,徐瑾瑜不做他想。 若不是为了掩饰,谁能这么迅速的布局后收回自己的棋子,轻飘飘的不染一丝尘埃? …… 魏思武之后更加忙了起来,似乎都是老天爷因为他那句flag而看不顺眼,让他几乎都没有脚沾地的时候。 但即使如此,他还是抽空安排人将别院收拾好,着人请徐瑾瑜在乡试时去别院小住。 但是再多的,他也做不到了,毕竟他太太太忙了。 这一刻,魏思武无比后悔当初嫌弃生活太过清闲的自己! 而徐瑾瑜也因为魏思武能这么忙碌之际还记挂自己,心中微暖。 八月初七,徐瑾瑜收拾好准备去别院暂住一晚,次日直接去贡院。 这次乡试,徐母特意着人打听过,考试共分为三场,需要在考场停留九天六夜! 当时打听到这个时间的时候,徐母的心差点儿没从嘴里跳出来。 院试之时,徐瑾瑜那一考场的一晕,是结结实实吓到了徐母。 “大郎啊,要不,要不咱不考了,娘不指望你多么出息,只要你能好好的,娘就知足了。” 临出门的时候,徐母打起了退堂鼓,徐老婆子并不知当初惊险,这会儿忍不住道: “瑾瑜苦读这么久,就差这一哆嗦了,你个当娘的,说这丧气话作甚?你要是不乐意去,老婆子我去!” 徐老婆子是眼睁睁看着孙儿每每回家休假,也是时时手不释卷,就冲着孩子这份儿苦心,她都舍不得阻止! 徐母听了徐老婆子这话,并未反驳,只是看向徐瑾瑜,眼中的担忧浓重无比。 徐瑾瑜不由无奈一笑,拍了拍徐母的手: ?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