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徐瑾瑜沉默片刻,这才开口问道。 魏思武却笑了笑,手肘撑在石几上,半托着腮: “我想知道什么,取决与瑾瑜想要告诉我什么啊。那楚凌绝与瑾瑜非亲非故,瑾瑜为何要为他费心?临安候为何会对楚凌绝恶言相向?今日瑾瑜为什么不开心? 你看,我想知道的太多了,不过,我最想知道最后一个问题的答案,但我又觉得若是最后一个问题的答案,似乎与前二者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魏思武似乎在某些事情上颇为敏锐,魏思武说完这话之后,不待徐瑾瑜开口,又道: “不过,我本意并不是让瑾瑜不开心,若是瑾瑜不愿回答,也便罢了。 来,吃个蜜饯甜甜嘴吧,嘴巴甜了,心里也就能好受一些。” 魏思武随后又从食盒里摸出一盘蜜饯,徐瑾瑜看了一眼被推到自己面前的蜜饯,默了默道: “夜里吃太多的甜食,会生龋齿的。不过,方才思武兄所问,也没有什么不能答。” 徐瑾瑜的语气平静无波的像是说着什么别人的事儿: “我,和楚凌绝自出生便被人调换了身份,这件事思武兄一早就知道,但今日我为什么不开心……思武兄,你可知道,在三年前,临安侯府意外发现了自己抱错了孩子时又是如何做的? 当时的临安侯府不但要楚凌绝,还要我。我娘她们皆为女眷,若无男丁,必死无疑。 那日,临安侯府何其霸道?且来寻我之人,也不过是临安侯府的一个小小管家,更不提我回去之后身份何如。 当时,我便知道,临安侯府已经选择了楚凌绝,但恰好我也没有与临安侯府再生瓜葛之心。 可讽刺的是,思武兄方才你也听到了,楚凌绝是他们选定的世子,可结果呢? 楚凌绝被逼认下本不属于自己的东西,传说中被临安侯府如珠如宝捧在手心的世子被那般对待, 逼迫如剑架颈项,可他连喘息之机都无法有,盖因他所有的人脉关系都依赖于临安侯府,他唯一能盼的,竟然是我这个本该与他立场敌对之人。 而这,却是被临安侯府捧在手心里养大的世子,倘若当初我真不明不白回去,那我又当如何? 我不过是在此刻的楚凌绝身上,看到的我的另一条人生路。” 徐瑾瑜仿佛一个局外人一样讲述着这一切,可语气之中,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轻颤。 等徐瑾瑜说完,魏思武下意识的去摸自己的剑,可却摸了一个空。 “瑾瑜,你别怕,临安候若是要欺负你,我,我就找舅舅!” 那临安候到底也是一超品侯爷,他如今虽手握实权,可也不过官居四品。 但,这天底下有能治他的人。 徐瑾瑜闻言只是笑笑,随后取了一枚蜜饯含在口中,囫囵道: “无妨,他现在还无瑕注意我,一个小小的举人罢了。” 楚凌绝听了这话,沉默半晌,这才狠狠一掌拍在石几之上: “我怎么觉得他比长乐伯还混蛋?瑾瑜,你放心,从今以后我一定盯紧了他,绝对不会给他伤害你的机会。” “那,就拜托思武兄了。” 徐瑾瑜并未拒绝魏思武的好意,毕竟临安候此人却是手段阴毒,他从不赌人性恶意。 魏思武重重的点了点头,不管以前如何,这一次,瑾瑜的事儿他一定会办妥! …… 夜谈会告一段落,徐瑾瑜虽漱了口,可却觉得口中还有一丝甜味,让他做了一个还算不错的梦。 一觉醒来,徐瑾瑜又思索起昨日之事,他未曾预料到临安候会将楚凌绝盯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