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高高扬起,依稀还有曾经晋州解元的高傲。 “你什么都告诉我?” 徐瑾瑜放下茶碗,似乎是认真的信号。 李守言随后便露出得意的笑容: “当然,我知道你们在找一个人,我也不怕告诉你们,之前的种种确实有人在帮我!” 否则,那魏家的马车,容易被买通的学子,可不是李守言一个外地人可以轻而易举摸到的。 “只要你徐会元,啊不,指不定之后就是徐状元了,只要你屈一屈腿,求一求我,我心情一好,就大发慈悲的告诉你了。” “杂碎!小爷看你还是用刑用的轻!” 徐瑾瑜还没有如何,魏思武直接让人去取了蘸了辣椒水的鞭子过来,正要欲打,却被徐瑾瑜拦住了。 “瑾瑜——” 魏思武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徐瑾瑜缓缓站了起来,等他行至李守言身旁,撩起了衣摆。 李守言看着眼前这一幕,那双癫狂赤红的双眼中,终于闪过了一抹得逞,可还不待他得意,徐瑾瑜蹲身捏起他的下颔,那双桃花眼中平静无波: “可我猜,你还没有我知道的多。” “你……” 李守言还未说完,徐瑾瑜便淡淡道: “不如我们来玩儿一个游戏吧。我先来说一部分那人的特征,然后你再来说说你知道的,如何?” 李守言还在犹豫,徐瑾瑜便已经直接道: “青衣人乃是女子,她出身贱籍,容貌上佳,活动于南大街附近,她在城南颇有几分势力,你若是联系她,城南是一个不错的选择……该你了。” 李守言一阵无言,他发现自己竟然说不出一个有用的信息点。 “怎么,你不知道了?那你狂什么?” 徐瑾瑜站起来,素锦长袍自李守言的面上拂了过去,一阵淡淡的药香让李守言不由一怔。 下一刻,他便被魏思武一脚踹出了几米远: “原来只是一个一瓶子不满,半瓶子晃荡的东西!还当你知道什么!” 魏思武方才一直压抑着怒气,可没有想到李守言苦苦守着的秘密瑾瑜心中早就有数! 就这他还想要折辱瑾瑜? 李守言在地上打了好几个滚,咳得肺都要出来了,可等他抬起眼,看向徐瑾瑜的眼神里,满是见了鬼的惊慌失措: “这不可能!你怎么,怎么会知道?!” 明明徐瑾瑜连见都没有见过青衣人,他怎么可以那么准确的说出青衣人的特征? 就连他,也不过是因为那次酒楼,这才对青衣人有了一星半点的了解。 可也就只有那些了。 徐瑾瑜看了李守言一眼,缓缓张开了嘴,作势欲答,可内容却是: “无可奉告!” 李守言本来被魏思武踹的那么狠的时候,都没有吐出血来,可这会儿被徐瑾瑜溜了一圈后,直接“哇”的一声,吐了好几口的血。 徐瑾瑜遂弯了弯眸子: “只是对方才你一些无礼念头的回敬,希望你不会介意呢。” 魏思武在一旁没忍住,忙以拳抵唇,咳嗽了两声,这才压下了笑。 与此同时,李守言呆呆的看着徐瑾瑜,喃喃道: “妖孽!你就是个妖孽!怎么会有人这样?怎么会有人这样?!” 李守言忍不住痛哭出声,只是这一次他的哭声中满是悲意。 他早就知道自己命不久矣,所以才想在临死前好好羞辱一通让自己沦落到这步田地的罪魁祸首。 可谁曾想,这个徐瑾瑜简直是一个妖孽一样的人物! 谪仙的面容,却多智近妖。 自己当初败在他手上,实在不冤! 众人对于李守言的哭声充耳不闻,片刻后,徐瑾瑜敲了敲桌子: “哭够了?” 李守言缓缓抬起眼,泪眼婆娑的看着徐瑾瑜,咬牙道: “你既然什么都知道,那你来干什么?看我笑话吗?!” 徐瑾瑜眉尖一扬,不语。 而李守言想起徐瑾瑜方才的回答,直接哽住。 徐瑾瑜轻轻一笑,轻声道: “这几日过的很辛苦吧?”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