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胁,只怕父皇是担忧自己依仗边境兵马不肯伏诛,这才特意派遣来此的! 这一次,三皇子看着王都的方向,眼中的野望终于彻底凝成实质。 …… 而另一边,一直密切关注显城动向的斥候,在三万兵马抵达之时,便第一时间前去禀告了徐瑾瑜。 斥候到的时候,郑齐正好刚操练完士兵,正与徐瑾瑜依着城墙说笑。 自打互市落成之后,郑齐那叫一个神清气爽,整个人走路都能带起一阵风一般,这会儿更是神采飞扬的和徐瑾瑜讲述自己曾经打胜仗时的辉煌事迹: “徐大人不知,那时候正是天寒地冻,乌国人供给不足,拼了命的进攻,结果,嗳,我带着人马在他们中间杀了一个三进三出! 嗨呀,那些乌国人本就是饿着肚子,后头又被泄了士气,一下子足足安生了大半年!” 郑齐说完,笑的别提多骄傲了,可却丝毫没有提那一战他浑身负伤七十九处,若非是□□那匹马儿通人性,只怕他都无法站到这里。 徐瑾瑜听后却是由衷的赞叹道: “郑将军果然骁勇无比,令人佩服!凉州这道关,多亏有了郑将军,才能坚守至今啊!” “哈哈哈,徐大人谬赞了!” 郑齐笑呵呵的说着,可却满面红光,显然很是受用。 而就在两人谈笑间隙,斥候飞快的登上城墙,急急道: “徐大人,将军,乌军在边境又集结了一支大军,今日刚刚造饭,看烟气只怕不低于三万人!” “什么?乌军又集结了一支大军?这是遛我们玩儿呢?!” 郑齐脸色不由一变,站在城墙处朝远处眺望,可惜只能看到一片模糊。 下一刻,徐瑾瑜那微凉白皙的手轻轻拍了拍郑齐的肩膀,他迎着秋风,裹着一件轻薄的秋香色斗篷,沉稳道: “郑将军莫急,此事只怕另有隐情。” “徐大人这话是什么意思?” “将军且先安坐,让斥候再去探一探吧。” 徐瑾瑜没有直接回答,只是裹紧了自己的斗篷,这边塞的秋日已经寒气入骨了呐! 郑齐没想到徐大人这回竟没有直接给自己解惑,当下急的抓耳挠腮,看向了一旁的赵庆阳: “赵世子,你心中可有眉目?” 赵庆阳一挑眉,戏谑道: “将军当初可是在瑜弟面前夸下海口,说自个聪明着呢,今个这是怎么了?” 郑齐不由尴尬的轻咳了一声: “我那不是,不是一时嘴快嘛!” 赵庆阳不由莞尔,随后也拍了拍郑齐的肩膀: “郑大将军,您且放宽心吧,这互市乃是瑜弟经手的,且看谁人有胆子毁约!” 至于为何如此,赵庆阳心中隐隐有了些猜测,随后赵庆阳随着徐瑾瑜回到了屋内。 原城这座城池本有不少的乌国人,乌国人长年累月的饮食习惯便是一些奶制品、肉制品,而也不知是否是这样的大草原上长出来的牛羊与别处不同,故而这里的牛奶和羊奶口感都更加醇厚。 徐瑾瑜这幅病弱身子畏热又怕冷,早前这里的夏日倒不似京城暑热,可这秋日却着实冷了不少。 前两日,徐瑾瑜还晕了一遭,虽然他立刻便清醒了,可还是给赵庆阳吓得魂飞魄散,经过数位军医的诊治,最终他们还是定下了让徐瑾瑜多服用些滋补之物。 这会儿,徐瑾瑜一进屋便发现自己的桌上被放了一罐封好的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