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瞧的上眼的,也应让他们知道,是咱们徐家的姑娘看不上他们,可不是他们挑咱们!” 徐母这会儿说这话的时候,腰杆子那叫一个硬,这都是儿子给她的底气! 年纪轻轻的二品大员,谁不眼热? 当初她是真心想要留大妮在身边的,可是大郎短短时日朝挣了这么大的前程,她也能想要更多的东西来。 而眼下,她想要儿女的人生不留遗憾。 徐钰瑶听了这话,一脸纠结,徐瑾瑜见状不由扬了扬眉,他这个长姐素来在娘面前很是孝顺,娘说什么都会依从,可是今日竟然因为一个小小的桃花宴作难起来了。 只怕是,长姐已有意中人了。 徐瑾瑜看着自家长姐,心里将长姐素日的接触对象都划拉了一遍,唇角泛起一丝冷笑。 他倒要看看,是哪个登徒子,竟然连面儿都不闪,便将他家长姐勾去了! 随后,徐瑾瑜也笑着道: “既然娘这么说,一个桃花宴而已,又不是什么龙潭虎穴,我去就是了。” 只是,徐瑾瑜这语气虽然平淡,可却已经带上了几分杀气。 长姐只长他三岁,在现代还是一个刚上大学的小姑娘呢,可却被一个不知名姓,不知面目的人吸引了。 且那人若是诚心,又怎么会一直迟迟不曾上门提亲? 徐瑾瑜越想越有种想要生撕了那人的心,随后他扒了一口饭,将杀气吞了下去。 而最靠近徐瑾瑜的徐远山都忍不住搓了搓胳膊,纳罕道: “都已经进了四月,哪儿来的贼风,竟这么冷?” 一旁的徐钰瑶闻言,不由笑嘻嘻道: “哪是什么贼风,是爹爹方才回来的急,又没有换衣服吧?” 徐远山过后被成帝授予了京城巡防营统领,可是他并没有什么大志向,一下值就往回跑,生怕自己又被差事拴住了似的。 而徐母听了徐钰瑶这话,也不由柳眉一竖: “春寒料峭的,这冷风入了骨,等年岁大了可如何是好!一会儿我定要盯着你好好泡个热水澡!” “好好好,都听芸娘的!” 徐远山有些心虚的说着,一旁的徐老婆子看到这一幕,咧开缺了一颗牙的嘴哈哈一笑: “该!就该让芸芸好好治治你!” 而一旁的徐钰琬今日明显没有那么沉静,她犹豫嗫喏了一阵,终究没有说出拒绝的话。 而这也让徐瑾瑜确定,自己这两日对于家人的关注还是有些太少了,竟是被有些贼子趁虚而入了! 这厢,徐瑾瑜一家和乐融融。 而另一边,周府之中,周世耀趴在床上,哎呦呼痛个不停,他忍不住握紧拳头,一拳砸在了一旁的被褥之上: “好个徐瑾瑜,趁本官不在,竟然用出了那等挑拨离间的毒计!” 一旁的平州使司郎中闻言,只是垂下了眼帘,等周世耀发泄完了了怒气这才继续道: “徐尚书一入户部,便让李直得了面圣之权,自然惹的一干人眼红不已,他又不惜放下身段,于大人和林大人可不就上当了。 不过,依下官之见,此事并不长久。徐尚书纵使有心抬举,可是不论他们走的再高,大人一声令下,他们还不是要像狗一样的爬回来吗?” 周世耀听了这话,心里终于舒坦了点儿,他用手垫着头,恨声道: “此番都是那徐瑾瑜太过奸猾!他一个节度使,竟然随意翻看军中账册,郑二郎也是个蠢货,竟然听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