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眼?啧啧,改明我可要和婶子说说了。” 赵庆阳促狭的看着徐瑾瑜,徐瑾瑜将茶碗放到桌子上,平心静气道: “哦?既然如此,镇国公前两日邀我前去府上下棋,正好我可以与镇国公他老人家提一提庆阳兄的婚事,毕竟,庆阳兄可是我们三人中年岁最长的。” 赵庆阳立刻告饶: “别别别,瑜弟你可千万莫开尊口!我家老头子现在对你的话,那是和圣上都差不了多少,我不说了,我不说了!” 赵庆阳几次升官,都和徐瑾瑜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镇国公就差直接给徐瑾瑜腰上拴着挂着赵庆阳的绳了。 赵庆阳深深怀疑,要是瑜弟给他家老头子这话一放,只怕明个他的新妇人选就要定下了。 徐瑾瑜见状,这才轻哼一声。 随后,赵庆阳又说起了自己当初在昌遥的种种际遇,到底是前面经过两次边疆之战,赵庆阳学到的东西不止一星半点儿。 “当时我一手敲山震虎,又反手来一个暗度陈仓,直接便把关键证人留了下来。 后面瑜弟的名单更是一场及时雨,圣上的明旨一出,嘿嘿,你们是不知道那些国之蛀虫被从被窝里拉出来的表情有多么好看!” 若是赵庆阳没有记错的话,还有一个大私盐商,正在和美妾翻云覆雨时,被兵将破门而入,结果直接被吓成了筷子粗细。 不过,幸运的是,他不必为此发愁,左右以后他也用不到了。 总之,这场由赵庆阳一手解决的昌遥盐事,让赵庆阳现在想来,仍然觉得胸腔之中鼓鼓囊囊的,似乎有什么东西要溢出来了似的。 赵庆阳这会儿眼睛晶亮,说话声音洪亮,一看便是真的高兴,徐瑾瑜和魏思武也纷纷替他高兴,三人在别院宴饮至夜半,这才睡去。 只不过,这一夜徐瑾瑜睡的并不安稳,他又一次梦到了当初他以旁观者的身份,看到自己的身体凋零衰败。 楚凌绝不过而立,便已两鬓微霜。 一声鸡啼,徐瑾瑜直接惊醒,可脑中却不由会想起梦中楚凌绝匆匆离开前的一句话: “大疫来了!” 徐瑾瑜拥着被子,靠坐在床上,不由在心中将这些年自己经历的与青衣人有关的事宜一一分析过去。 这些事,桩桩件件都是奔着耗费大盛国力而去。 若是此前种种事宜没有得到妥善解决,越国吞下宁锦二州,乌国占据凉州,图谋青州,大盛十三州先去四州。 而后,又有周世耀一众乌合之众从盐场入手,从常州开始辐射到腹地的百姓都无盐可吃。 国家动荡,百姓不宁。 若是这时再来一场大疫,那便是君主失德,天要降罪! 前面所有埋下的引线,最终都会逐个爆炸,直到大盛覆没! 徐瑾瑜想到这里,背脊都不由沁出了凉意。 这样的一盘棋,可不是一夕之间便可以埋下的。 若是黎氏余孽被逼上绝路,他们会不会……提前那场大疫? 外面天光尚未放亮,朦胧的晨光照在徐瑾瑜的脸上,徐瑾瑜一时陷入沉思。 这只是一场梦,若不是他知道自己是书中人,他只怕会单纯的一位那只是一场梦。 可是,此时此刻,他清楚的知道,这并非是一场普普通通的梦,它或许是未来,或许是下一刻。 还不待徐瑾瑜斟酌好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