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感到陌生,陌生到有种诡异的心悸。之前有时候钱缪会开玩笑想听她这么称呼,岑晚每次都拿“你还不是呢”推脱掉,现在好像不太行了。 “我老婆不疼我……” 手机屏幕里的钱缪往被子里缩了缩,委委屈屈地卖惨。 “乖点儿。好好睡觉,异地没过过?就明天一个晚上了,我后天一大早就得起来呢。” 岑晚是在好言好语地劝,只是劝的太没感情了,听了钱缪心里更不舒服。他也就是撒个娇嘛,偏偏她根本不接招,怪没意思的。 “那你叫我一声「老公」。” 岑晚斜着眼睛嗔他,看得他更燥了,不愿放弃机会,梗着脖子硬气着催促。 “快点儿!叫老公。” “我叫了你还能睡着?” 钱缪无语。 那好像说的也十分有道理。 “后天叫,行不行?睡吧喵喵,我困死了。” 钱缪噘着嘴哼哼哧哧好一会儿,最后没辙,只能同意,“你说到做到啊。” “嗯。” …… …… 钱缪饿狼扑食,在玄关亲着亲着就把岑晚扒了个精光。 她算是看出来了,喝醉的钱缪看似和平时没什么差别,但还是有点儿不同。比如更恣意了,咬字更松,亲她更烫,笑得更甜。 “记得吗还?你前天说什么来着。” 他埋首在岑晚软糯的乳肉上流连忘返又亲又舔,解了自己的裤子,抓着她的手在半软的性器上撸动。 “……老公。”岑晚软着身子红着脸,小声哼唧 钱缪吃着乳尖一顿,缓缓抬起头,认认真真盯着,把她躲过去的脸捏正过来。 “没听清。” 岑晚被迫和他对视,手心下面的肉棒已经变得粗硬滚烫了,真实明白了这两个字的杀伤力。 “快点儿,敢做不敢当呢。” 钱缪拇指和另外四指在她两腮上收拢,岑晚脸拧成个小包子,嘴唇高高地翘起来,他忍不住凑过去含咬在自己的唇瓣里。 岑晚“唔唔”叫着推搡他,横下心说,“老公,你都把你老婆弄疼了!” “操。” 钱缪实打实没忍住,下身肿胀得发疼,脑门上的青筋都突突直跳,深深地吸气呼气,把岑晚搂过来紧贴着。 “套呢?不洗澡先来一回行不?” “床上。诶——” 她话音未落,就被他骤然拽着手大步朝卧室里走。 “脏死了,先洗澡!” 钱缪没放开岑晚,听话也没反驳,另一手抓起小方盒子,脚下拐了个弯去了浴室,“那一起。” 这还不简单吗。 …… …… “回酒店了?” 岑晚刚放下平板电脑,现在又重新拿起来。从上边给钱缪拨了个视频通话过去。 客厅的角落摄像头传来他底底的“嗯”,随后是窸窸窣窣的声音,大概是钱缪抱着被子翻了个身。 “躺床上了。”他懒洋洋的语气,随口吐槽,“这帮人喝酒够狠的,做检测估计酒精中含有少量血液。” “怎么不接电话?” 岑晚躺倒,脑袋靠在大喝的肚子上,腿搭着大吃的后背,看着平板电脑黑屏中央的玩具猫头像,没变成钱缪的脸。 “嗯?是你啊。” 他的脸占了半个屏幕,另一半被他的枕头挡住了。 钱缪盯着岑晚看,忽然弯着眼睛笑了出来,“都忘了,还能这样呢。” 喝的有点儿多,跟断片儿了似的,此情此景特别熟悉。 什么时候有类似的来着? “诶老婆。啊,不是。”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