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儿揶揄他,现在还这样。 秦正大按房门密码的时候,岑晚站在旁边看,是他们的结婚纪念日。 他俩密码无外乎就这么几个,自己和对方的生日、结婚纪念日,还有大吃大喝的生日。 “放下东西快滚。”钱缪在那头没什么好气,懒散着腔调,“回头吃饭。” 秦正大应着,把两个行李箱推进房门,挂了电话。玄关只有一双拖鞋,歪七扭八在地上,看得出拖鞋主人出门的时候有多匆忙。 岑晚毫不客气地穿上,调头朝秦正大摆摆手,学着钱缪刚才电话里的口气,“可以滚了。” “嘿!”被无情(前)夫妻先后过河拆桥的人十分心痛,“连口水都不给喝啊。” 她走到餐厅的冰箱里拎出一瓶拔凉拔凉的苏打水,抛给秦正大。 “吃饭不许宰钱缪,他现在是打工人。” “行,你是他亲媳妇儿。” “嗯,也就一般亲吧。” …… …… 现在钱缪的身份被许翡提的很高,对外宣称是「四德宁城总负责人」,这样他就能全权代替许翡履职,给这厮省了不少出差压力。 晚上有一场宁城分公司的年会,钱缪想着回家换身衣服,顺便休息会儿,就是他进了家门怎么也没看见拖鞋……真奇了怪了。 屋子里全黑着,自己上午出门的时候确实一肚子起床气,合着窗帘都没拉开呢? 卧室里有股若有似无地馨香,闻起来熟悉又恍惚,钱缪刚要开灯,就看见床上躺着一个人。 是一个女人,被子几乎蒙着头,黑色卷发乱糟糟地从边缘露出来。在玄关没找见的拖鞋,此时趴在床边的地板上。 钱缪的心脏开始剧烈跳动,稍想一想就能解通关窍,毕竟除了她,还有谁能支使得动秦正大,又有谁能这么反客为主,招呼不打直接睡床上。 “嗯,晚上有事儿,我不去了。”他第一件事是给助理打电话,眼睛盯着那个睡得正香的大鼓包,压低声音,尽量稳住呼吸,“病了。不用,我休息就行。就这样。” 钱缪挂了电话关机,悄悄走过去,翻开被子的一角露出头,岑晚的脸颊肉挤在枕头上,嘴轻微张着,可爱死了,可爱到他不受控制地凑过去亲。 口中的津液是甜的,他们好像很久没有接吻了,日子像打仗似的忙乱,钱缪从京市离开的那天本来岑晚要去机场送,结果路上堵车耽搁了。 钱缪落了地,在电话里欠兮兮地说「这种在电视剧里bgm都该响了」。 他主导这个强势的吻,陷落地越来越深,睡梦中的人下意识迎合,偶尔从鼻腔发出咕哝的声音,听不出是享受还是抗议,只是让钱缪更加着魔。 是病了,相思病。说出来岑晚肯定会嫌弃他土,但是再土也是。 钱缪还尚存最后几分理智,床上躺着的人这么香,他自己却臭烘烘,中午饭桌上熏出来的烟酒味儿,他自己闻着都犯恶心。 费力地分开,咂了咂嘴回味一番,又忍不住俯身亲了一口才去洗澡。最后这口叼着岑晚的下唇咬了咬,引来她的不满,哼唧着推开,翻身重新把自己裹住睡了过去。 “臭德行。” 钱缪在被子外面拍她的屁股,心情格外好。 岑晚先是在公寓里仔仔细细参观了一圈,洗了个澡,估计钱缪太早回不来,正琢磨着一会儿自己吃什么,结果躺在床上就睡着了。 她觉得自己刚闭上眼睛没多久,就被一个男人动手动脚折腾醒,这感觉太熟悉了。 他身上温度高,在岑晚身上触及每一个地方都像是点着了火,却又带着清冽的水汽。 岑晚两手被拎到脑顶,身上的衣服被兜头脱下来,这是她随意拿的钱缪的一件短袖t恤。 “唔……钱缪……” 她这段时间跟谢逸仁和郑晓黎斗智斗勇,太耗费精力了,现在连岑仲睿都放任她按自己想法做事了,就剩这二位,为着不尽相同的目的还在逼她。 岑晚睁不开眼,没力气的推拒,被那人捏住手腕按到床单上。一边娇嫩的乳尖被衔在嘴里,舌头绕着圈地吮咂,另一边则是在掌心,揉面团似的肆意把玩。 “嗯……痒……” 岑晚的乳头敏感,对钱缪又烂熟,挺立着被他颠来倒去地触碰,感官渐渐复苏,身体沉溺在久违的爱抚里酥软不堪,无法逃脱只好任他吃和揉。 “喵喵我饿……” 钱缪一听乐了,嗤出来的鼻音喷薄在舔湿的乳肉上,让岑晚敏感地打了个颤。他惩罚性地用牙刮过乳孔,心满意足听到了她软乎乎地哼吟。 “我也饿。”他的声音在黑暗的房间里显得更为暗哑,性感极了——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