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缪在说的时候顶胯,看岑晚傻愣愣的样子终于没了耐心,坐起来把人箍在怀里死命地在穴心厮磨。 岑晚脚趾蜷缩,小腹痉挛着,大脑一片空白,溢出时断时续地喘息和呻吟,在濒死恍惚间他终于在深处释放出来。 “低头。” “嗯?” “低。” 岑晚趴在钱缪的肩膀上,懒洋洋地哼唧,手指软绵绵地戳他的胳膊。 钱缪依言压下脖子,不见疲软的性器在身下埋着,他一动岑晚就娇气地抖,却还是费力抬起胳膊揽住,头仰过去,亲吻钱缪的嘴。 原来让他低头是想干这个。 钱缪轻嗤,手撑在旁边任岑晚乱亲一通,又滑又软的小舌头在口腔里面无法无天地搅。 末了,岑晚停下来,嘟着嘴巴啄了一口。 “你猜我刚才写的什么字。” 这回钱缪彻底笑了,震得胸腔都在颤,把她汗湿的鬓发挽到耳后,再顺着脊背轻抚。 “「爱」。” 他眨了眨眼,额头对额头碰了一下,胸有成竹地说。 岑晚雾气氤氲的眸子骤然亮起震惊的光,扬着声调,“你怎么蒙的?!” 这么准。 到底是钱缪太聪明还是她自己太笨了?不行,一定是他聪明,她才不笨。 “诶呦我天……” 他心都化了,伴着一声哀嚎,重新把怀里的人抱紧,倾倒在床上,扳着她的下巴在唇瓣上吮咬,亲够了再探进去吃她的舌头。 一口接着一口,像是品尝精致的甜品。 “你就勾我吧你。” 岑晚爱他,这还用得着蒙吗。更何况他刚说完,这姑娘向来又倔又不服输,估计也没什么别的字了。 钱缪把岑晚的膝弯提起来,在床面上固定住,肉棒逐渐复苏,胀满在穴道里,只稍微向下压,柱身在体内便研磨出暧昧的声响,白浊泥泞从交合的边缘溢出来。 “歇会儿……”她手抵着他腰推了推 “你歇俩月了。” 今天装可怜没用。 钱缪把她的手按住放在自己的腹肌上,带着柔嫩的指腹沿边缘的凹陷凸起处摸,舒服地眯着眼睛,故意朝她低喘。 岑晚被蛊到了。 “那你……嗯啊……再说一遍你爱我唔……” 反正让钱缪「轻点儿」、「慢点儿」估计也不会听,她也就不费口舌了。从躺着的角度,稍稍侧头能将他的表情一览无遗。 钱缪拉着她在自己身上摸够了,又空出来,摆弄着岑晚的胳膊,让她自己抱住腿。 他手从她腰后抬起来托住,岑晚现在软的像根面条似的,整个人拱成一道漂亮的弧,乳肉随着抽插的幅度晃动出波浪。 “你爱我。” 岑晚被撞击得意识模糊,琢磨了一下才发觉不对劲,在喘叫声中扁了扁嘴说“真讨厌”。 钱缪本来就很少说这句话,虽然他一直都在身体力行这句话。 岑晚第一次听到钱缪说「我爱你」是在婚礼上,非常陌生的三个字,通过麦克风带着磁波的声线也不似她惯常听到的那般愉悦懒散。 他就站在她对面,手牵着手,岑晚看着钱缪的口型,明明清清楚楚,可会场大厅里人声嘈杂,通过一个个环绕立体声的音箱,最后才传回到她的耳朵。 毫不夸张地,岑晚当时听到了“轰隆”声,懵了一瞬,精细繁复的手工头纱还罩在脸前,希望钱缪看不清自己眼眶湿润了吧,不然她肯定笑话她。 这还是这个世界里有人第一次对岑晚说出这句话,从前闻所未闻。 也怪凄凉的,她当时脑子乱糟糟地如是想。 这个环节是新郎新娘交换誓词,非常程式化,台词都是婚礼策划准备好的,提前一周就让钱缪和岑晚背诵。 当司仪说着流程串词时,岑晚除了觉得一直穿高跟鞋站着好累之外,没有什么多余的心思。钱缪向她伸出手,她习惯地牵住,这才发现原来他俩的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