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头微皱:“看这阴气聚集的程度至少是鬼王级别的存在,这里有问题,小心些为好。” 九大爷不屑冷笑:“就这种的给我打牙祭我都嫌弃,你们这种年纪小的有什么用,胆子小就会怂,害怕你就回去睡觉呗,快到十二点了,待会儿有好戏看。” 我有些无语,这家伙今天怎么老拿年龄说事儿,年纪小咋了?年纪大了我才着急呢。 叶凌寒今天莫名其妙被怼来怼去,脾气也是相当好一点没生气,不骄不躁的回答:“小心些总没错。” 我看了看时间还差十几分钟十二点,细思极恐,白天我看了这里没有其他东西,这情况太诡异了。 大雪纷飞,十几分钟的时间显得无比漫长,此时此刻我想念好大儿,不知道他在太爷爷那里有没有闹腾,正想着九大爷突然说道:“差不多了。” 我们从顶楼落到四楼那哥们家阳台,好巧不巧‘草原的狼’正在阳台蹲着,不知道蹲了多久已经变成了‘冰原的狼’瑟瑟发抖,差点被我们吓晕过去,而屋里隐约传来女人的惨叫声。 声音是从卧室里传出来的,我们正准备进去,冻僵的男人突然一把抓住我的衣服,九大爷毫不犹豫就赏了他一脚。 男人捂着胸口缩成一团:“救救我……她,她在里面生孩子,都死了她还生孩子!” 生孩子?死人还能生孩子吗?我有些蒙圈。 这男人是被吓破胆了,但我一点也同情不起来,铁渣男一个,反而没忍住嘲讽了一句:“你老婆生孩子你在这里干什么?不去看着点?” 他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眼泪鼻涕一出来就冻成了冰渣子,看着那叫一个磕碜,“她不是我老婆,他们都死了啊,救救我,她说我敢跑就杀了我,救救我……” 我准备开门进去发现阳台的门从里面锁住了,才知道那男人是被关在阳台上的,九大爷一把给人家锁卸了下来,进了屋发现温度并不比外面高,浓郁的阴气直往骨头缝里钻。 那男人连滚带爬的跑进来抓了个毯子裹在墙角瑟瑟发抖,眼睛死死的盯着主卧。 女人的惨叫声断断续续从卧室传出来,我准备进去被九大爷一把给抓住:“着什么急?你要进去接生啊?快了。” 我这性子有点急,看他卖关子心里跟猫抓似的:“什么快了啊?你知道到底什么情况倒是说啊,怎么越老越遭人烦呢?” 他像是被刀戳了心窝子:“你果然是嫌弃我年纪大……” 我发誓只是随口一说,来事儿了脾气暴躁了点,没工夫跟他争论这种问题,直接打开了卧室门。 迎面一阵阴气扑来,猛地吸了一口进去感觉肺都快结冰了,九大爷反应迅速双手结印将卧室给封了起来,阴气都被隔在了里面。 在我感觉自己要晕过去的时候他一把给我搂怀里,低头冰冷的唇落了下来,我脑子里顿时像是有十万个闹钟炸开,旁边有人呢能不能分分场合? 羞愧难当的下一秒我才发现误会他了,他只是帮我把刚刚不小心吸进去的阴气给吸出来了而已,当然也顺便占了便宜,还意犹未尽的抿了抿薄唇。 叶凌寒自觉的看向了别处,耳根子有些发红,突然他盯着卧室里说道:“这是怎么回事儿?” 我才看清楚屋里的场景,床上浑身阴气缭绕的女人依然在努力生产,而她的身上有一个虚影若隐若现,并不是她自己的魂魄,而是另一个长相妖艳的长发女人。 “这具身体里的并不是原来的魂魄!那原本的魂魄去哪儿了?” 这种情况完全在我预料之外,九大爷倒是相当淡定,似笑非笑的看着屋里的鬼影:“这不是马上出来了吗?” 我和叶凌寒疑惑的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一个浑身沾满红色液体浮肿不堪面色青紫的婴儿落地,卧室里瞬间安静了下来,没有婴儿的哭声,只有静静看着我们诡笑的女人。 更诡异的是那个刚出生完全没有生命气息的婴儿,他突然睁开眼以一个极其诡异四肢反向着地的姿势爬了起来,那双眼睛没有眼白一片漆黑,咧开嘴里面竟然有两排尖牙。 他快速的朝我们爬了过来,我看得一身鸡皮疙瘩跳着躲开,我们三人默契的躲开让那小怪物畅通无阻奔向了墙角瑟瑟发抖的男人。 男人一看这场面顿时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吓得尖叫连连一顿乱踢乱打:“不要过来,怪物滚开,救命啊!” 小怪物暂时没进攻我们也就没着急动手,只听那小怪物嘴里发出一个成年女人的声音,带着无尽的怨念凄厉无比:“你看看我啊,我和孩子被你妈害死,你连最后一面都不肯见我们,你知道那地下有多冷吗?那破棺材漏水,你明明知道我怕冷,我和孩子在地下受苦,你却急着相亲再婚,我好恨啊,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