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宜年提醒母亲睡前锁好门,晚上早点休息,不用等他回家。 “是发生什么了吗?”陆宜年态度过分正经,李禾芸同样也会担心周逢厉。 这种感觉陆宜年也说不上来,毕竟通话中男人表现得都很正常。 “……我也不知道。”陆宜年皱紧眉,自言自语地嘟哝着,“也不会有人关心他,不开心不舒服从来都不会说。” 李禾芸温柔地笑了起来:“囝囝,还有你在关心他。” 陆宜年反应过来母亲话里的暗示,忽然有些不好意思。 难为情归难为情,到了最后陆宜年却没有反驳李禾芸,只是有点懊恼地开口:“只有我会关心他。” 夜晚,蹲守在公寓楼下的那批保镖发现男生出了门,不远不近地跟在后头。 网约车接到乘客,朝市区驶去。 随着这辆网约车离目标地点越来越近,车里的保镖也渐渐琢磨出陆宜年要去哪里。 东郊璟园安保严格,网约车只能停在小区门口。 陆宜年下了车,值守的保安同男生打了招呼。 此刻陆宜年难得反应很快,顺便问了保安大叔有没有看见周逢厉的车。 “这几天周总回来得都很晚嘞。” 意料之中的答案,男生很有礼貌地道谢,转身朝小区里走。 那辆不起眼的轿车等候在小区附近,里面的保镖面面相觑,跟在老城区的伙伴同步了这个消息。 傍晚陆宜年跟男人打电话,当时的猜测陆宜年认为周逢厉生病了。 然而直到回到东郊璟园,陆宜年才猛地记起来自己压根开不了门口的指纹锁。 他只能试探性地敲门,希望陈姨在里面。 可是自从陆宜年回了老城区陈姨也被派回了老宅,周逢厉不需要被人照顾,陈姨继续待在东郊璟园反而会耽误事。 敲门的结果自然无人应答,陆宜年只好拿出手机,又给周逢厉打电话。 公司离东郊璟园并不远,大约过了十五分钟,安静的电梯出现了上行的提示。 冬季的夜晚,楼道特别阴冷,时不时有冷风窜进来。 男生穿着厚厚的羽绒服蹲在门口,因为太冷陆宜年还把毛线帽的帽檐往下拉,企图让自己暖和一点。 他默默望着电梯不断变化的数字,最后停在28层。 随后男人从电梯里走出来,与往日平稳的步伐相比,此时周逢厉的脚步显得格外匆忙。 陆宜年动了动酸麻的双腿,慢吞吞地站了起来。 “你生病了吗?” “没有。” 冰凉的手心落在侧脸,周逢厉皱了下眉,习惯性地抓住男生的手:“手好冷。”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