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二字,问道:“难怪什么?” 宋春汐没能立刻回答,斟酌会才道:“难怪你能平定四海啊,你瞧瞧那主谋都怕你,避你锋芒。” 总感觉有些不对,霍云眼眸微微眯了眯:“说起来,岳父为何会突然查矿山案?机缘是什么?” 宋春汐一愣:“这……这我如何知道?我只是偶然发现的,也许是,我爹……”她可能饿了,一时精神难以集中,竟编不下去。 霍云逼问道:“岳父什么?” 说得越多越容易出错,宋春汐只能撒娇道:“我饿了,下回再说可好?你瞧瞧这都什么时辰了!” 一句话的功夫,还能饿死?霍云轻嗤一声,懒得拆穿她。 不过如果此案并非是岳父所查的,那会是谁?他不信宋春汐一个女子会注意到八年前的案子。 他一时猜不透其中蹊跷之处。 见宋春汐已把脸埋在他怀里,堵了他继续追问的可能,他忍不住一笑,抱着她出去吃饭。 ……………… 次日宋春汐将送花的事派人告知母亲,徐凤娘虽觉奇怪,还是精挑细选,送了一盆春兰,一盆月季,都是她亲手照顾的,枝繁叶茂。 乐善看到花时颇为惊讶,想了想明白了,定是霍云的意见。 他住的院子里什么都没种,空荡荡一片,竟是连霍云这等性子都看不下去了,他有些好笑。 乐善把两盆花放在屋檐下,提起水壶浇了点水。 “好好看着,有太阳便搬出去,夜里搬回来。”他吩咐管事。 管事应是,又犹豫道:“昨儿二公子来闹,要钱要地的,恐怕等会又要上门……” 父亲唯一做对的事就是没有立遗嘱,也是报应,被酒色掏空身子,突然间就死了,东平侯府一应家产都归了他,他怎可能把这些分出去给那些庶子庶女? 乐善冷冷道:“他们安安分分在别苑住着还有口饭吃,再闹,别苑都没他的地儿!” 管事忙道:“是,小人会告诫二公子。” 下午,乐二公子乐沛果然又出现在门口。 管事将原话传达,劝道:“侯爷如今每个月还拨点银子,你要再闹下去,下回指不定一文铜钱都没有了。你好好想清楚,别不知好歹。” 乐沛往常仗着侯府二公子的身份,吃惯山珍海味,用惯绫罗绸缎,现在这一点钱都不够他塞牙缝,他上来就揪住管事的衣襟,大声吼道:“我不信我爹什么都不留给我!是不是你跟乐善串通,将我爹的遗嘱给毁了?你们真是丧尽天良啊!你老实交代,不然我上衙门告你们!” 管事一阵头疼,真被乐沛弄烦了,讲话也不客气起来:“二公子,你再如何也只是个庶子,老侯爷便算有遗嘱,又能给你留什么?”说白了,老主子就是贪色,他也不是喜欢孩子,他是喜欢女人,孩子只是顺带的,“你再不依不饶,别怪小人不客气。”他说完朝护卫使了个眼色。 两边护卫立时上来,将乐沛拉开。 乐沛大怒:“你们这些狗东西,小爷再如何也是你们主子,还不给小爷放手?” 管事叹口气:“你要真不服,就去衙门告吧。” 告得了才有鬼了,乐沛又不是不知,不然他作甚要上门?他平静下来,朝管事道:“你来,我跟你好好说。” 管事便走过去。 他低声道:“你在侯府待了二三十年了吧?但你才挣了几个钱,一个庄子都买不下来吧?不如你跟我合作,我若得了一些家产,分你一半如何?” 管事没想到他是存了这个心思,立时皱起眉头,斥道:“你快走吧,不然我让他们动手了!”这乐沛怕不是脑子不清楚,老侯爷当初去世之后,乐善马上派人搜遍了宅院,毫无发现,老侯爷身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