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可能折磨谢凛对她而言就是有几分乐趣在的。 惆怅感莫名被冲淡了几分。 因为谢凛,鹤怡有点想回公主府了。 宫中待着,哪能有她公主府舒服? 谢鹤怡打算使个小聪明同谢渝讲明白,说她如今也长大了,需得有自己的空间,也有自己的事情需要做。 近日的话她就先不来皇宫,也先不来看谢宁了,若真要是有什么需要的话,她自己过来就行了。 可她左右等不到谢渝。 等她用过晚膳,打算沐浴歇下了才终于看到姗姗来迟、来接谢宁的皇兄。 青年帝王是沐浴过后才来的,拿着拨浪鼓逗逗怀里的小人,又把虎头帽给他戴上。 谢宁在他怀里小小一团,显得更小了。 鹤怡往榻上滚了一圈,瘪瘪嘴嫌弃道:“他真小。” 小到什么也不能做。 事事都要依靠旁人。 “当然小了。”谢渝一脸的理所当然,脸上有初为人父的神采,“他才四个月而已。” “那我呢,那我呢?” 谢鹤怡顿了顿,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一般追着问道,“我小时候也这样吗?” 鹤怡有时候偶尔也好奇自己的过往。 她六岁之前都是没有记忆的,大多事情几乎没有印象,对母后的事记得也不是太多。 难得兄妹之间有刻温情。 谢渝点点头,同她道:“你小时候也这么小。” 她刚出生的时候也是同谢宁这样小小一团,浑身皱巴巴的,跟只小猴一样。 “那我小时候一定很乖吧。”谢鹤怡得意洋洋。 “嗯,你小时候确实很乖。” 鹤怡幼时生得乖巧伶俐,像只粉雕玉砌的瓷娃娃,任谁都要多瞧上她两眼。 那个时候他们和谢凛的关系还没有那么僵,谢凛也时常出现在他们身边。 谢凛算是带孩子的一把好手。 鹤怡幼时虽然大多时候都很乖巧,但也不排除有些时候过分难缠,旁人拿她束手无策,这种时候,一般情况下都是谢凛过来解决的。 鹤怡再大一点,也几乎都是由他带着。 真是时过境迁。 谢凛之所以能保全一命,其中也有谢渝的默许,上一辈的事过去就过去,他也不想总是沉浸其中,将那些抓着牢牢不放。 同样的,同意将囚着谢凛的宗人府换到鹤怡的公主府内,也是抱着这方面的心理去的。 闻亭也好,旁的也罢,仅是一个男人而已,她实在喜欢的话,就都送给她就是了。 睡了谁都好。 自会有人给她摆平。 想过鹤怡总会长大,日后仍会嫁人。 但怎么都没有想到是,谢鹤怡的一脖子吻痕,竟然全是谢凛的手笔。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