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吞吞地走到罗家,推开门,客厅里是一屋子的人,唯独没有孙建业。 凳子上的刘英最先看到她,见她回来,再惊喜不过,忙直起身子,过去扶住她,轻声开口,“儿媳妇,你终于回来了,可真是太好了,我老太婆高兴极了。” 把她的手甩开,罗超群瞪了一眼过去,现在心里只觉愈加烦躁。 厨房里做饭的罗母听见动静,连忙探着头出来一看,高兴地忙放下勺子就走了过去,一时哽咽,摸着罗超群的手,疼惜地开口,“超群啊,真是苦了你了,只是这哪里有办法呢!实在不行,以后就好好同孙建业过啊,妈都听说了。” 闻言,罗超群已经明白了,怪不得刚才刘英那般高兴,看来孙建业已经回来把他们的事大肆宣扬一波了,笑不出来,只冷哼一声,恨恨地瞪了刘英一眼,怒气冲天地开口,“过就过,反正现在我心里全是顾墨一人,我看孙建业这绿帽子戴的那叫一个端正夺目。”说完,直接起来疾步走回了房间。 她一点都不想待在这里,不知怎地,一回来就觉得呼吸发闷,透不过气来,她真的是厌烦了这个地方。 看着她激动的情绪,罗母盯着离开的背影,一时之间,连连叹了好几口气,摇头感叹道,“我可怜的女儿啊!”说着,抽搭了一下鼻子,一股烧焦的味道忽地吸进一大口,这才想起自己灶台上的饭,惊恐地跑了过去,“我可怜的饭啊!” 罗超群本想躺在床上好好休息一番,刚推开门,遭人厌的脸庞就出现在眼前,原来孙建业竟躲在房里。 再看床上,全是被堆积起来的衣服,哪里还有能躺的地方。仔细一看,那些还全都是自己的。 不敢相信地走过去,拿起一件一看,罗超群终于能确定下来,现在孙建业就是在整理她的衣服,不记得自己说过要去哪,也没听别人说自己要去远门,不解地拧着眉,直接质问了出来,“你什么意思?孙建业,凭什么在这动我的衣服?” 语气绝对不善,并且透露了极大的怒气,在孙建业这里却像没有听见一样,反倒轻松地笑了起来,“超群,你肯回来,不就说明愿意和我生活在一起了,我听妈说了,现在你的肚子里大了起来,已经跟文工团告了假,不用再去上班了,所以我就想着,把你接到田镇里去,咱们俩一起生活在那里,我也好好照顾你。” “什么?”罗超群完全不敢相信,气急地开口,惊恐地坐到狼藉一片的床上,不管咯不咯的慌,直接脱口而出,“我不去,你那个地方那么远,更何况,你还得上班,哪有什么时间给我做饭,我和孩子去了,只会过得越来越不好,我就要待在家里。”如果去了,她和顾墨才是真的几个月不能见了,这样的话,简直比杀了她还让人难受。 “呵呵呵……” 孙建业像听到了笑话一样,自顾自地冷笑几声,抬起头死死地盯住罗超群,说出自己的猜测,“怎么?怕和你的情郎见不了面了,是吗?我告诉你,罗超群,现在你不能和我离婚,以后就更不能了,我劝你,还是趁早收起你的野心,就老老实实待在我身边吧,你逃不了的。” 一字一句,罗超群甚至听出了一丝可怕,她几乎没有见过用这般瘆人语气说话的孙建业,不自觉地咽了口水,却说不出一句话。 只见孙建业从地上站起,一步一步向着罗超群走来,表情甚是阴森,死死盯了过去,走到床边,站在罗超群的面前,突然,嘴角勾起一抹笑,笑得罗超群愈发不安。 还没反应过来,孙建业便一把掐住罗超群的脖子,让她平躺在床上,为了不伤及肚子里的孩子,他故意往旁边侧了一些,躺在一边,手上的力度却像没经过思考一样,大力地让罗超群真切感受到窒息感,双手立马覆了上去,想挣脱着让孙建业的手放开。 半天,无果,孙建业脸上突然狰狞起来,冲到罗超群的面前,不到五厘米,死死地盯住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发狠地说道,“罗超群,我已经忍你够久了,我劝你最好不要再挑战我的极限,我也是一个男人,你知道吗?今天看你和顾墨在那个旅馆里,我就已经怒火升腾了,也不知道那个小子究竟有没有碰过你,不过我看见你,就已经觉得恶心了,现在我对你已经完全没了耐心,好好地跟我走吧,把孩子给我生下来,否则我不知道,我会做出些什么,你听明白了吗?”最后一句几乎是吼出来的,手上的力度进一步加大。 他的所有动作,都让罗超群失去了理智,她万没有想到,现在的孙建业竟然会这般不管不顾,害怕极了,再加上那生生传来的致命的缺氧感,也让她不敢再多犹豫一分,立马点点头,不敢多作反抗。 看着她听话的样子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