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无法停下。 “喜欢,你的手指好长啊。” 好在花韵没听出来,称赞着他的手指。 但愿她以为是问她喜不喜欢手指吧。 花韵抬起了胯,扶着白星离的肩膀缓缓下坐,让小穴吞进了整根肉棒。 热乎乎的肉棒就这样被花韵含在了身体里,用她的小穴吞着扭动。 小穴与肉棒严丝合缝地贴着,只有淫水顺着缝隙流出来,打湿了两人的交合处,腿心湿淋淋一片。 花韵的头发散着,因为晃动腰肢而摇摆,在身后摆出一片虚影。 借着不够明亮的灯光,白星离隐约看到她的表情,双目微闭,娇唇微启,点点呻吟从口中流出,上身穿的完整,下身却不着寸缕,光着两条白嫩的腿起起伏伏,把肉棒全根没入。 他握住了她的细腰,拇指摩挲着她的肚脐,似乎通过这薄薄的肚皮在摸插入她身体内的属于自己的物件。 他抱着花韵来到了落地窗前,窗外漆黑一片,还在下着雪,室内火热的仿佛能把雪都暖化。 花韵面朝外被白星离顶着操弄,臀部不受控制地撅着,好让他更加深入。 他长得高,花韵只能踮着脚,到后来脚尖都离地,几乎整个人都被他压着挤在玻璃中间。 淫水肆意流着,顺着腿根“啪嗒”一声滴到地板上。 白星离只是长得瘦弱,身材却很结实,不是健美先生一般大块的肌肉,而是类似舞蹈生那样的修长的肌肉,不够粗壮却格外精致好看。 “嗯啊啊……喷了……” 花韵在一次狠狠顶进来后高潮喷水,哗啦全撒在了玻璃上,留下旖旎的痕迹。 白星离兴致高涨,又抱着花韵躺到床上,扛着花韵的双腿进攻。自上而下地压着花韵抽插,银白色的发丝随着他的动作挠着花韵的脸。 花韵有些看不清他的脸,他妖冶得仿佛鬼魅,被鬼魅操干都没有这么爽吧? “看着我,看着我。”白星离捧着花韵的脸,强迫她直视自己。 花韵被冲击得意识昏沉,勉强掀起眼皮看他,他的脸颊上是异样的粉红,双唇被花韵咬的肿胀。 在精液射出的瞬间,花韵也连带着高潮。 水喷的不少,床单是肯定要换的,好在花韵聪明,选的是标间,还有另外一张床睡。 白星离就这样抱着花韵睡了一晚上。 第二天清晨,天色微明,照进室内。 花韵翻个身撞上了白星离的胸膛,他半眯着眼睛,似笑非笑。身后照进的微光让酒店房间宛如圣洁纯白的教堂,而他就是引领花韵的大天使。 他说: “天亮了,不过我们可以再睡一会。” “你今天没有事做吗?” “我从来都没有事做。” “你这个年纪,应该在上大学。” “我绝不按应该活着。” 言毕,二人相拥复眠。 再醒来时,花韵已经走了,留给白星离的只有凌乱潮湿的床单,证明昨晚不是一个孤独者做的春梦。 ……………… 安伯山以为自己眼花了,但是从对面酒店里走出来的的确是花韵。 她的羽绒服没有拉到最上头,刚好露出锁骨上的一个齿痕。 他觉得头有点疼,坐在一张桌子上缓着,老板看见他偷懒,指着他骂了一句,安伯山站起身来继续忙活,这家店的老板可不像面馆的老板那样好性子。 几天没见,她的身边已经有别人了,是不是自己做的不够好,她才去找别人的? 如果多帮姐姐舔舔,她会不会愿意再看看自己? ———————————————— 小狗马上再吃肉,大家不要走!!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