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都归置归置然后好好休息。缺什么或者有什么不知道的都跟我说。” “哦,谢谢。”陈简点点头。 付启志:“走吧,我开车送你。” 公寓是一居室,在一个有些年头的小区里,胜在环境清幽并且离t大校区不远。 一栋楼一共就7层,没有电梯,陈简把自己的行李都搬到他住的4楼去,付启志替他拎了一个包爬楼就累的半死不活,坐在公寓里唯一一张单人沙发上喘气。 旁边是连扛几个包上楼,现在依旧脸不红气不喘镇定自若的少年。 陈简看了眼时间,已经下午五点了。 他一整天都揣着心事,现在终于开口问出了口:“付老师,陶晗什么时候过来?” 付启志:“陶晗?” 陈简点点头:“对啊,她说她有急事要忙,先让我跟您去待一会儿,下午就过来找我。” 哪知道这个简简单单地待一会儿变成了做一大堆奇奇怪怪的测试。 “现在已经五点了。”陈简补充道。 付启志一脸茫然:“她说要来找你?她说她去忙什么了吗?” “没有。”陈简摇摇头,心里突然慌了起来。 付启志:“可是她今天早上明明跟我说她把你交给我,任务完成了就走了呀。” 陈简皱眉:“任务,她有什么任务?” 付启志笑了笑:“跟之前去过你家的那俩小子一样,把你带b市来,我们学院要你。” 陈简没说话,脚下却往后推了一步,唇色惨白起来。 今天明明是个晴天,他却仿佛听见脑海里轰隆的雷声,伴着凄厉的闪电和瓢泼大雨,浇得人心透凉。 付启志掏出随身带着的保温杯,一边吹着茶叶渣子一边说:“这一趟她也不亏,我给她五千块钱。” 透凉的心脏上又被狠狠插了一刀,陈简颤抖着嘴唇:“五,五千?” 付启志喝了一口水:“她没跟你说要来b市干什么吗?” 陈简满眼绝望:“她答应了我的求婚,让我来b市,见我的岳父岳母。” “噗——” 付启志喷了。 付启志吓了一跳:“怎么回事,你你你,你先给她打个电话问问清楚?” “没有电话号码。”陈简痛苦地闭上眼,“她连qq都不愿意加我。” 老城路,某家装修精致小资的咖啡店,门口的猫在优雅地打着盹儿,陶晗一个人坐在靠窗的位置,面前是98元三颗球的冰淇淋。 她用勺子挖了一勺牛奶香草口味的放进嘴里,愉悦地眯起眼。 这时候放在桌上的手机开始震了起来,来电显示是付启志。 陶晗放下勺子,愣了一愣,还是按了拒接。 又打过来, 又拒接。 然后付启志发来了短信:“小陶你现在在哪儿,陈简那小子吵着要见你。” 陶晗挖了一勺蔓越莓加朗姆酒口味的冰淇淋。 第二条:“你到底跟他说什么了?什么求婚见父母乱七八糟的,我已经晕了。” 陶晗选择忽视。 尝到曲奇巧克力口味的时候,第三条短信跟过来。 “陶晗你快过来,我劝不住了,这小子现在要收拾东西回西省!” “他说他要回家开拖拉机种地养猪发财致富!” 陶晗瞄这手机屏,思虑再三后终于回了短信——“您跟他说,他在b市我在b市,好好待着我们迟早会见面的,他回西省我在b市,下辈子都见不着。” 发完短信,陶晗愉快的把号码拉黑。 窗外华灯初上,街边,流浪的中年男人抱着吉他,唱着温柔的民谣。 一个月后。 mix酒吧,女人沙哑却性感的歌声一直传到酒吧门口,引得路人驻足。 酒吧里,唱歌的女人三十来岁,黑发红唇,长得素净而漂亮,着一袭灰色长裙坐在高脚凳上,对着话筒轻吟浅唱。 “斑马,斑马,你不要睡着啦,再给我看看你,受伤的尾巴……” 有客人在跟着歌声轻轻地打着拍子。 不难发现,女人后面还坐了一个女人,更确切地说应该是一个女孩儿,抱着吉他,跟着歌声拨弦。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