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她,又恰好有房子低价租给她。 可是,为什么? 他为什么这么做? 许岛蜻站在凌戈的房门前,想问个究竟,却迟迟没有敲门。 客厅早关了灯,只有小区内昏黄的路灯透过阳台,洒进一片昏暗的光影。 “诶?站这儿干嘛?” 凌戈打开门,手里拿着水杯。 许岛蜻微微仰头,昏暗里他的轮廓让她想起那晚在公园的初遇,她以为的第一次见面。 你真的是凌淮吗? “怎么了?是不是找我有事?”他注意到她一身睡衣,她从来不会穿着睡衣出现在房间以外的地方。 “你不是会画画吗?我就想问问,放了五六年的水彩画有点褪色,有没有什么办法能恢复原来的颜色?” 他这才发现她垂在身侧的左手拿着东一页纸,“给我看看。” 许岛蜻递过去,凌戈接过画拿回房间看,走到台灯前停住脚步。 他刚洗完澡,穿了一件薄透的棉质灰t,灯光对着他的背部,隐约能看到由宽到窄收紧的腰线,短裤下的小腿修长匀称,整个人散发着一股居家男人的美感。 “画框呢?” 她盯着他的背影,“你怎么知道有画框?” “哦,我猜的。”他转过身子,脸上毫无异样,慢吞吞地走出来,“如果外面没什么东西保护的话,五六年应该不止这么轻微的褪色。” “是吗?我不懂这些。”许岛蜻轻声说,“它本来一直是装在画框里的,刚刚不小心摔碎了。” 这幅画现在看来毫无技巧,随便在网上找人画一幅不超过三十块钱。 “可以加固颜料,喷定画液重新装起来,不过可能会失去水粉原有的感觉。你喜欢这种水彩画,还不如重新买一副,现在的颜料防氧化效果更好。” “那算了。”许岛蜻从他手里抽回来,轻描淡写道:“朋友送的,我看习惯了,换一副我看不惯。” “等等。” 她就站那儿,等着他接下来要说的话, 他移开和她对视的眼神,指着画,“拿给我试试吧。” “...哦” 许岛蜻最近几天总是回来很晚,凌戈回来的时间也不固定,她担心张小雨进不了门,就暂时把自己的钥匙给了她。 张小雨的麻烦已经解决,整件事情就是男子看她是个外地打工小妹,欺负她什么都不懂想讹一笔,ktv主管又掺杂进去占便宜,但他们没想到张小雨竟然真的找来一个律师。对方既提供不了购买发票,也不愿意做正规的玉石鉴定。更重要的是当时包间视频显示,男子主动靠近张小雨,将手放在她的腰上,随后两人才发生纠葛,并没有任何直接证据显示玉扳指的破裂和她有关,反而她可以去起诉他。 这件事处理完,她便提出搬走,虽然也不知道要搬去哪里,但这样麻烦别人她心里过意不去。许岛蜻则劝她多住几天,找到工作再搬。 现在是国庆假期,张小雨上午出去找工作,下午和晚上兼职发传单,一小时十五元。她长了一张邻家妹妹的脸,圆圆的脸蛋笑起来很讨喜,每次都能把传单发到别人手上,今天甚至还有两个人跟着她去售楼部。晚上算钱的时候,一直很刻薄的主管竟然给了她五百块钱。 她平时都是吃包子馒头饼,今天走进一家面馆,给自己点了碗加煎蛋的牛肉面,喝了两碗免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