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想象完全不一样。” “你的话外之音是——除了邱韵桐,你以前还有一个女人。”容烟冷呵了声,“是不是像我这样,只是炮友,却不小心睡出个孩子来?” “这个话题无法再继续下去了,翻篇吧。”顾行一脸沉重。 他越是不敢承认,容烟越觉得邱韵桐就是顾璋的生母。 或许,他有不得已的苦衷吧。 因为这场不愉快的谈话,顾行洗完澡去书房呆了一夜。 容烟这一夜也没睡好。 早上起床发现顾行已经去上班了。 饭桌上摆好了煎蛋,牛奶,烤面包。 顾行好像只会做这几样。 容烟只喝了点牛奶吃了片烤面包,煎蛋的味儿令她不舒服,她一口没吃。 因为容天德要做手术,她不得不请了半天假来到医院。 容天德昨晚打了半夜点滴,气色有些好转,但看起来依旧十分孱弱。 昨天的不欢而散,容天德还记恨着容烟。 以至于进手术室的时候,也没与容烟说句话。 和上次一样,又是容烟在手术风险单上签的字。 容烟坐在等待区,心中五味杂陈。 她现在对容天德的感情十分复杂,亲切尊敬谈不上,却也不再是单纯的厌恶和憎恨。 既然不是父女,他不喜欢她也在情理之中,但为什么却把她养大,不把她送进福利院,或让她流落街头? 等待的时间是漫长的,到了中午饭点儿,顾行打来电话问她怎么没在华霖。 “我上午请假了,没去上班。”她心事重重,“你怎么知道我没去公司?” “江南春的午餐送过去,一直没人签收。”顾行吁了口气,“去哪儿了?” “我在医院。容——他需要进行二次手术。”她话音中全是无奈。 顾行立马说:“需要钱就说一声。你最近被孕吐折腾得不轻,别累太很。还是找两个陪护吧。” 她“嗯”了声,心情十分低落。 因为她想到了邱韵桐工作室今天要开业,估摸着顾行也去捧场了。 “这个点儿了还没吃饭?”顾行忽然问。 “吃不下。”她往后仰了下,闭上疲惫的双目,酸溜溜地说,“你早上走那么早,也不和我说一声。到现在才想起我来,是不是去看人家开业了呀?” 顾行气得叹了声,“我七点开车出了君悦府,七点二十到十点半一直在律所忙。十点五十到顾氏,开了两个会,签了一尺高的文件,到现在别说吃饭,就是连口水都没喝上。” 容烟的心一颤。 忽然开始心疼起这个男人。 她再次试探地问:“真没去给人家捧场?” “没有。”顾行说得十分决然,“容烟,以后我不在你面前提周庭,也希望你别再提邱韵桐。” “我可以不提邱韵桐,但是不许你再惦记她——”容烟说着急忙闭嘴。 她的话过头了! 她和顾行只是炮友,顾行惦记谁与她又有什么关系? “以后只惦记你行不行?”顾行忽然开了句玩笑。 容烟轻笑:“这可是你亲口说的,我记下了。” 两人又闲扯了几句,结束通话后,手术室的门开了,容烟急忙迎上去。 医生说容天德的手术还算成功,但这个月需要在医院静养,不能胡乱走动,更不能动气。 容烟听得眉头紧皱。 这个月她又将有一笔不小的开销。 想到容天德对她的态度,她恨不得一走了之,但如果还想得到亲生父母的消息,又非容天德不可! 容天德被送回病房后,容烟看了他几眼就准备离开医院。 “烟烟——” 身上还插着管子的容天德忽然喊出她名字,声音小得如同蚊蝇。 容烟不以为然的应了声。 “等——我——好点——就——”容天德看容烟的目光比以往温和了许多。 但他断断续续说着就痛苦摇头,再也说不出一个字来。 “你是不是要告诉我,亲生父母的事儿?”容烟急切地问。 他有气无力地点头,但嗫嚅了许久也没说出什么。 容烟被容天德身上的管子刺得眼疼,安慰道:“别急,你刚动完手术,等把身体养好再告诉我也不迟。” 容天德长长叹息着闭上双眼。 “这个月你好好在医院养着,后续的费用我来交。”容烟怕他反悔,忙抛出香饵。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