碍,那下药的大夫被抓了个现行,已经收监了,奴婢叫底下看着呢。只是他后头的人怕是不好查。” 殷皇后这才大松了一口气,跌坐回椅子上,面上恢复了素日的冷静沉稳,她冷笑一声,“不用查也知道和东宫少不了关系!” “当年齐淑妃联和钦天监给我儿批命,我的邵儿才两岁就被送居宫外,害得我们这二十年母子分离,堂堂中宫皇子名不正言不顺。终于二十年过去,眼见我儿马上就可以回宫了,她和她儿子自然坐不住了。” “娘娘,是不是告知陛下?”内侍汪与海瞥了一眼内殿。 “他?”殷皇后呵了声,“那老东西只会和稀泥。” “不过,我确实得去告诉他。”殷皇后拆下珠环,眼睛一眨,泪水就落了下来,起身扯了扯嘴角,跌跌撞撞地跑进了内室。 边跑边哭着呼道:“陛下,你得为我儿做主啊……” 作者有话说: 上一章改了一下剧情,看过上一章的小天使建议重新看一下后半段哦! 第6章 ◎好家伙,看了半天,看的居然是自家的八卦◎ 月落星沉,天渐大亮。 白日又出了太阳,一地阳光金灿灿的,给单调雪白的冬季多添了一道少见的色彩。 沈云西起身差不多巳时过半,圆日半挂在东边的天上,光亮刺眼。 她抬起手在额角边挡了挡,才慢踏踏的下地去穿衣洗漱,将将挽好头发,别好玉钗,就听见外头有女婢敲门问:“三夫人可要用膳?” 沈云西下意识摇了摇头。 竹珍见了忍不住一笑,扬声替她回说:“姐姐不必麻烦了,我们收拾收拾就回自己院子去了,那边也该早是备好了的。” 女婢应答了,外头很快就又安静下来。 竹珍将架子上的狐肷披风取下,沈云西拢在肩头将系带打了个结,穿得厚厚实实的出门去。 庭院里日头光线好,云上院的全貌尽显在眼前,翠竹积雪,红梅吐蕊,景色是十分的雅致。 走到雪地里,沈云西突想起卫邵来,她迟疑地停了下来,问竹珍:“是不是该告别了才走?” 竹珍在云上院待了一夜,也从昨夜的意外里缓过劲儿来了,恢复了素日的稳重,说:“小姐不知道,天还没亮院子里就有动静了,三爷一早就往书院了。” 沈云西在指尖上饶了绕帕子,边走边想,昨夜人都晕了,今天一早居然就走了,这样了都不旷工旷学的。相比起来,她好像显得过于懒怠了。 她心中胡思乱着,才出云上院,过了两处长廊,迎面和五姑娘卫芩撞上。 这位大小姐似要出门赴宴的样子,比那日在荣照堂还要穿得隆重华丽,阳光下裙摆上的金丝牡丹泛着光,珠玉辉辉,活脱脱一个“光彩照人”的女郎。 卫芩在赶时间,下巴一抬,也不挤兑人,只斜睨了沈云西一眼便扬长而去。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沈云西也没理会她,回到合玉居,叫人在院子里摆了桌椅用了回早午饭。 到了午时饭点,云上院卫邵那边叫了个小丫头送了一批东西过来,是前朝书画大家庄玉言的两幅字画图,皆为真品,说是谢她昨夜救命之恩的。 原主喜爱书画,见着这个必是爱不释手,但沈云西上辈子饿得惨了,日子过得也心累,她就喜欢吃喝玩乐,什么字儿画儿的她是提不大起兴趣的,是以看过两眼后就兴致缺缺地叫竹珍收起来了。 小丫头回到云上院回话。 卫邵听了掩卷的动作停了停,垂眸间,目光又落在了那本话本子上。 不说云上院那处如何,沈云西这边才收了卫邵送过来的书画,没多久,秦兰月就使了人来叫她往正院去一趟,道是有紧要事和她说。 沈云西过去才知道是专门让她到正院抄佛经的。 秦兰月斜倚在榻上,从绣绷上拔出细针,“朝朝你有一手好字,骨气洞达,京中女儿没人能比得,所以特意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