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自己裤头绣字??生怕别人认不出他是不是! 侯夫人则失声:“这不能够!陛下明察,这有可能是仿的,也有可能是偷的!” 卫邵温声接道:“也有可能真是在福昌姑姑处落下的。” 侯夫人:“……” 永城侯:“洵王殿下!” 卫邵歉意的说道:“本王又多话了。” 元福昌给了她这个不熟悉的大侄子一个赞赏的眼神。 “侯夫人,你说话要仔细!哼,本宫堂堂长公主,岂会为你家一条裤子行贼偷之举!” “况且,本宫可不止一条裤子的证据。当时的地点就在南城的一处小院里。我在院里暂住,庄二公子特意主动上门来送了点心,又在旁边的房子里为本宫弹一下午的《潇湘水云》,之后自然就水到渠成了。皇兄,你知道的,这是我最喜欢的曲子。” “你们要是不信,大可叫人去查,看庄二公子,是不是去过那处。问问周边是不是有潇湘水云。” 元福昌言之凿凿。 但侯夫人和永城侯咬死了不信。 为这点鸡毛蒜皮的小事吵个不休,庆明帝额头青筋直跳,便吩咐人去查,永城侯不放心,为求公平也让身边仆从一并去了。 皇家办事效率极高,按福昌长公主交代的,拿了庄晟的画面,找到了那处院子,在四下一经问询,果有其事。 “是有,那公子生得不错,我记得清清儿的,就搁这儿敲门送礼。后头就进了侧边的院子,没多久就响起了琴声来。” “是有琴声,但是不是那什么潇湘水云就不晓得了,我们不懂那些。” 还有一个住的最近的,跌足拍手:“官爷,可是有大案子?我就说不对,那大晚上我上茅房,哎哟,隔壁墙里那声响,可是臊死人了!大雪天儿的他们也不怕冷,在外头就闹起来了。我还跟我婆婆说呢,肯定是淫贼,不得了!”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永城侯百口难辩,只能丧着脸重复不可能、不可能 。 “皇兄,证据确凿。”福昌长公主笑着盈盈一拜,然后径直跑到了庆明帝椅子侧,殷勤的给他奉茶,“你就准了我吧,准了我吧。” 庆明帝却没有答应元福昌下旨。而是看向永城侯夫妇,他喜怒不明的说道:“要了堂堂公主皇室千金的清白,这事儿你们觉得该怎么处置?” 永城侯和侯夫人:“……”这福昌长公主有个屁的清白。屋里几十个面首呢,她还有清白! 庆明帝当然也知道这一点,但元福昌是他妹妹,当然比那什么庄二要金贵。睡了公主,想就这么算了,白嫖?他侯府多大的脸? 庆明帝不说话,但那意思态度已经很明白。 永城侯老泪哗啦啦的流:“陛下……侧驸马,真的不成吧。”你好歹给个正位啊。 这确实有点不厚道,庆明帝看向元福昌。 福昌长公主皱眉,她还不想放掉宋修文,她若是和宋修文解了夫妻关系,就不能名正言顺的收拾他了。 “皇兄,虽是侧夫,但宋修文不在府中,他是与正夫无异的。” 她的话让永城侯气结。正夫他们都不稀罕,侧夫算什么玩意儿? 庆明帝顿时不乐了。却不是针对元福昌,而是针对永城侯的态度。 永城侯两口子对元福昌多番的避之不及,跟避洪水猛兽似的,让他很不满。 庆明帝完全没觉得元福昌有什么不对。 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