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来得及细究那群围着他的男人便朝他出了手,他身手不错,但在利器下没讨到什么好处。 一番激烈的缠斗下,殷礼的腰腹被捅了一刀,鲜血洇透了西装内的白色的衬衣。他的面色煞白,只手捂着左边的腰腹,额上爬满了细汗整个人摇摇欲坠的。 远处,傅清韫望着殷礼通红在滴血的掌心,眼底闪过一抹戾气。 在殷礼倒下的刹那,他清冷的脸上瞬间染上阴寒。微蹙的眉心下,他眸似深潭,幽深可怖。 出神时,一把匕首直刺而来,傅清韫修长的手绕过男人的手腕,一个肘击打在了男人的下颚上,疼痛下男人松了手中的匕首。 傅清韫借势夺过男人手中的匕首,一脚将男人踹飞在地。 他转着冒着寒光的匕首,锋利的匕首划过他们肌肤时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每一处都不足以致命,却够疼。 没一会所有人便倒落在地。 傅清韫收拾完人后当即报了警。 在警察来前,他将殷礼抱着上车处理伤口。 殷礼左腹上的伤不算深,但血流不止。 他撕下衬衣,缠着殷礼的腰腹裹了几圈,好一会才止住血。 警察来时,救护车也来了。 傅清韫与殷礼和宋叔一块上了车。 上车时,殷礼迷迷糊糊的醒了。 他伸手要去抓什么,傅清韫立马将手递了过去。 傅清韫的嗓音沙哑,“阿礼,我在。” 视线中那张与记忆重叠的脸渐渐的清晰起来,殷礼笑着勾动着惨白的薄唇。 他说,“许年,你他妈的是我的狗!” 傅清韫愣了一下,他眼尾微红着握紧了他的手。 “嗯,我是你的狗。” 殷礼的指尖微微发凉,浑身都在冒冷汗。 “狗是不能让主人……滚的……” 他哑着嗓子,眼皮渐沉的昏了过去。 傅清韫的眼眶被一层水雾蒙住了,模糊的视线下只剩黑白红三色光影。 他掌心中的手无力的滑落,正要坠下时被他眼疾手快的给重新握回了掌心。 他没有想让阿礼滚。 但他的嗓子好哑,哑的说不出话了。 ………… 医院里。 殷礼面色苍白的躺在病床上,手上还挂着盐水。 他的伤不算严重,止血措施做的很到位。 但不知道是不是这几日太累的缘故,半夜的时候,殷礼发烧了。 傅清韫不停替他擦拭身体退烧,一夜都未合眼。 但在半夜的时候,殷礼的手机响了。 是一个女人的电话。 她叫何欢。 是殷礼的未婚妻。 这么晚打电话给殷礼,一定是催殷礼回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