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 殷礼被迫迎合着他,冷寂的夜里他被活活折腾的晕了过去。 覃厉的指腹从湿滑的唇中坠下,怀里的殷礼忽的无了动静,呼吸也弱了几分。 覃厉被吓了一跳。 他伸手捏住殷礼的手腕,替他把脉。 殷礼脉搏微弱浑身发烫,覃厉伸手覆在了殷礼的额上,滚烫的有些灼人。 殷礼发烧了。 覃厉眸色晦暗,将殷礼摁在沙发上又动了几下。 没一分钟,他就抽身离开了。 他替殷礼脱净,将人横抱着进了浴室。 覃厉将人放在浴缸之中,调高了水温后去书房取了一些药材浸泡在水中。 水雾升腾的浴室里,他替殷礼一点点的洗净身体。 半小时后。 他用自己的浴巾裹住了殷礼的身体,将人横抱着放在大床上。 药浴下,殷礼渐渐地开始沁出细汗,呼吸渐稳。 覃厉坐在床侧,眼神空洞的望着窗外。 他不知道自己在心疼什么劲。 只觉得可笑至极。 他说过了,不会再喜欢殷礼了。 可见他发烧,见他白头,他的心如万蚁噬心一样疼。 明明,只想羞辱他的…… 身侧的殷礼被热醒,他从紧掖着的被子中徐徐探出了一只手。 那只手在触到覃厉微凉的肌肤时,紧紧地攥住了他的手腕。 “傅清韫……别走。” 殷礼的嗓音中带着微弱的哭腔。 殷礼从被子中挣扎着出来,他将头贴靠在覃厉的腿侧,轻轻地用发丝蹭着覃厉的腿,“陪我……” 他说,“求你了。” 覃厉凝着眉,心烦的抽回了手。 殷礼手落来了空,啜泣声更甚。 “吵死了。” 覃厉冷声呵斥着。 皎洁的月光照在床上,殷礼的身体在被窝外缩成了小小一团,清瘦无助的微颤着。 覃厉起身将窗帘拉起,他正准备离开时听见了“咚”一声结实的倒地声。 殷礼滚到了地上。 覃厉被吓一跳,立刻跑过去摸着黑将人抱上了床。 这次殷礼攥住了覃厉的衣袍,一点一点的往怀中攥,不舍得松开。 像是个蛮不讲理的掠夺者。 “松开。”覃厉说。 殷礼不说话,只是一点点的攥着他的衣服。 覃厉所幸将浴袍脱下离去,但衣服刚脱下殷礼立刻把衣服推开了。 他不要冷冰冰的衣服。 覃厉:…… 他重新穿好浴袍时,殷礼又攥了过来。 他轻轻地扯着他的浴袍,柔声喊他,“傅清韫。”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