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而复始的被推开。 他觉得是自己的感情太过轻贱,太容易得到。 所以总不被珍惜。 傅清韫的眼尾泛红。 殷礼望着傅清韫,将他的手扣在自己的腰上。 傅清韫有明显的怯意,指尖都在哆嗦。 殷礼察觉到了什么,欺吻住了他冰凉的唇。 “这次你没喝酒。”殷礼扣紧腰间的手,“负责吗?成年人?” 傅清韫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始终不说话。 “还想钓我多久?” 殷礼笑着问。 傅清韫摇头抽回了手,“我没有。” “钓就钓着吧。” “我会一次次的向你证明我的心意。” “安全感,我给你。” 殷礼扣着傅清韫的后颈吻住了他的薄唇,好闻甘甜的糖果味在空气中弥散开了。 舌尖将糖果舔舐化了,他才肯松开的傅清韫的脖颈,重新坐回了位置。 车影掠过昏暗的隧道,路道两旁的树影在傅清韫的脸上闪过,忽明忽暗。 殷礼侧眸望着他。 “傅清韫,我不会离开你了。” “再没有什么东西能将我们分开。” “生死别离也不行。” 他声音坚毅。 他知道傅清韫刚才在想什么。 他太了解傅清韫了。 傅清韫没答他,清隽的脸上毫无表情。 但金丝眼镜下眼波流转。 覃家。 殷礼没着急着去泡药浴,而是拿着浴袍跑到了傅清韫的书房。 他看着傅清韫正在电脑桌前翻阅典籍。 傅清韫见他来了,抬眸望向他。 殷礼转转悠悠的走到电脑桌前,随手拿起糖盒里的糖果,刚要剥开就被傅清韫伸手抓住了手腕。 “晚上别吃了。” 傅清韫说,“会蛀牙。” 殷礼将糖放了回去,用胳膊轻轻地撞了撞傅清韫。 “我今天回公司的时候,走太急不小心摔了,胳膊有些疼,能帮我看看吗?” 傅清韫的神色立马紧张了起来,翻古籍的手一顿。 “摔哪了?” 他金丝眼镜下关切的目光难以遮掩。 “嗯……我也说不上来,浑身都不太舒服。” 殷礼说的认真,在他从云阁回公司后,确实开了个会,也摔了。但并不严重,他只是想和傅清韫一起待着。 傅清韫闷骚,不愿意主动黏着他。 那他就主动黏着傅清韫。 “好。” 傅清韫起身跟着殷礼进了浴室,他先将浴缸里的清水放好,氤氲水雾升腾而起,在他的金丝眼镜上笼起一层白雾。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