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好相处的,应该只是个巧合。” “希望吧。”花芽说着,把温热的地瓜递给小瑶瑶说:“只能吃一个小的,不然你的小屁股又要打鼓了。” 刚才说到恋爱的事,花芽不放心地问林娟:“你上回说的笔友,你们现在还在写信么?” 林娟不觉得有什么问题,说:“这几天没怎么写,年底太忙。王亚菲在她走之前有不少工作要交给我。” 班长不但要进行班级的日常管理,还要抓全班的学习和训练。林娟刚刚上手,难免有些忙碌。 姐妹几人在热炕上说说笑笑,窗外飘零着雪花,一片祥和的生机。 北京。 阮知意亲自到邮政局询问近日来信。 窗外的风雪很大,他站在邮局柜台前,听着墙上的挂钟一点一滴的流逝着时间。 “抱歉啊,阮政委,我们查了两遍,并没有您的信件。”邮政局的工作人员一脸歉意地跟阮知意说:“您要不把对方的单位地址给我,我去问问上面分派的站点。要是这个地址有过来的信件,那可能是风雪太大,不小心将您的信件遗失了。” 阮知意的手指在柜台上轻轻敲了敲,随后笑着跟他说:“不碍事,过两天我再过来看看。” 等到阮知意离开柜台,邮政局的工作人员凑在一起小声叽叽喳喳。 “阮政委连续来了一个礼拜了吧?风雨无阻.到底是什么信件让他这么焦急啊?” “我记得前几个月有平邮的,什么岛上过来的信。又不是挂号信,应该没什么重要的事情。阮政委回过几次,我看也都是稀松平常的来往。” “说不定是过年老家给介绍对象了呢,阮政委二十好几,周围不少人都想给他介绍对象。” “介绍什么对象啊,我听说阮旅亲自给他介绍对象他都拒绝了呢。” “你们哪来的小道消息?” “你说的才是小道消息呢。” “诶,我说,他该不会自己自由恋爱了吧?每天过来取信,对面就没给寄,这是哪门子的苦恋啊。” “真的假的啊,我看更像是单恋.” “哎呀,人家还在门口呢,都闭嘴吧。” 阮知意:“.” 他叹口气,默默地把门口竖着的雨伞拿在手上。 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刮起大北风,他不好打伞,只得拿着伞往办公室走去。 单恋个什么? 人家是男的。 来信第一天,笔友就在信里说了自己的性别。 并且对方在散打和擒拿方面的眼光是他所钦佩的。快两年的舒心往来,他跟着笔友“林大哥”你来我往研究不少布兵打仗的策略,“林大哥”的眼界和刁钻的角度让他受益匪浅。 他从隔三差五的写信过去打发时间,到后来期待对方的来信,到现在迫不及待等着对方的信. 阮知意又在风雪中叹口气。 “我的确应该找个女性对象.”他想:“该不会单身这么些年,把我的取向弄扭曲了吧。这是病,得及时治疗啊。” 阮知意往办公室行走的步伐突然顿住,对方是个三十多岁,有着络腮胡的男性。整日心急如焚等着对方来信的自己,怎么越寻思越变态呢。 该不能是对方在书信往来的言语中,发觉到自己的倾向,故意暂停往来? “喂,傻站着做什么?想姑娘啦?”阮知意的同事喊了他一声:“下午还要开会,别迟到啊。” 阮知意僵硬地笑了笑:“谢谢,我知道了。” 姑娘他是没想,就是有点想“大哥”。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