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得呼吸有些急促,想起这是在药浴。 “赵琨,我们,先出去好不好?” 他抱着赵琨的双耳,这药浴于他是对症下药,但他却怕会对赵琨造成什么影响。话音未落,赵琨却抬抱起他腿来,强势地抵在了池壁上。 他闷哼一声,不知赵琨是怎么了,心中却只当赵琨是因政务不快,来寻他疏解,他自然愿意赵琨拿他当疏解的人,然而赵琨不与他说话,他总是有些不安。 赵琨又重重地咬他,咬在了锁骨处。 韩桃痛地倒吸一口冷气,却没见身前人又丝毫收敛,反而变本加厉。 药浴对他的药性逐渐出来,韩桃现在使不上力气,也知道现在不是做这事满足赵琨的好时机,他挣扎着想要往外脱逃去,翻身挣扎间脊背拱起,他想要顺着台阶爬上池壁,然而猛然间又被赵琨拽着脚踝一把拉下,身子重重压了上去。 韩桃叫了一声。 赵琨已然咬住他的后颈,如同咬住猎物一般,这位高傲的帝王每每在床上表现得都像是一头野兽,浴池里的水飞速散开波纹,韩桃被赵琨抓着腿,攀着冰冷的石砖,身子一半在水中,一半趴在石砖上,指尖无力攥紧又松开。 “赵琨,先出去,好不好——” 他耸着肩膀发颤,浴池里的水声急促,他看见屏风外,殿门口的人影都自觉退远,赵琨又一把强势拽来想要往外爬的他,像是要狠狠贴入骨血中去。 韩桃又疼得叫了一声,这回连着身子都开始密密麻麻地作痛,陆得生嘱咐过他泡这药浴要静心,可他如何能在这当口静下心来。 他几次想要往外爬,只招致了赵琨的不满,紧贴着的大腿被人狠狠捏了把,赵琨又来咬他耳朵。 韩桃近乎要哭出来,忍耐着发颤。“赵琨……我好疼。” “寡人是如何对你说的?” “赵琨……” “寡人说过,既然你要轻贱自己,就任凭你轻贱去,”赵琨却只当韩桃是在找借口,他下手既不重,如何会疼成这样,既如此他身子又一下压得更重,听得韩桃在身下猛地发颤带了哭腔。“寡人大方给你恩典,你却不屑一顾,如今又装这副样子做什么?” “难道寡人对你好,便是你背着寡人,借看望乐容的名义与人私会的理由?” 他动作没有丝毫轻下来,一只手攥紧韩桃手指强势去五指相扣,另一手一把挑过韩桃下颔,逼人与自己对视,却对上韩桃眉目泛红的眼,不知是沾染欲色,还是疼到双眼发红。 “说话!” 冰冷的石砖膈着人柔软的肌肤,身子已经起了印子。 好疼。 韩桃疼得有些意识不清,不知为什么会忽然疼成这副模样,连着脊髓都密密麻麻泛着刺痛感,他与赵琨相贴,炙热意味弥漫,然而半热半冷间叫身子止不住的作痛。陆得生也没有告诉过他泡药浴时要注意什么,大概也是想不到会如此这般。 “对不起,”他以为赵琨是在责怪他没有告诉自己陆得生的真正身份,才知道空青说的陛下生气,是在气这个。“我怕我说去见大夫,你会疑心追问,我不想你知道……” “不想寡人知道你与他是那种关系?” 韩桃强撑着睁开眼朦胧看向赵琨。 “我没有想瞒你,”韩桃反手去,想要抱住他,“你可以知道。” 一下,赵琨气得重重打了韩桃一下屁股,韩桃痛得皱了眉头,松开了要抱赵琨的手。 “赵琨——”他断续唤着,身子因为药力又痛又难受,“你不要再胡来了……” “白日里,你与他是不是也是这般?”赵琨见状越发恼怒,什么算叫胡来,“怎么,为什么韩武礼他们,还有这个大夫都能这样对你,唯独寡人不可以这样对你?” “赵琨!”韩桃受不住了,“你在胡说些什么——” “寡人有什么是在胡说的!” 赵琨又来咬他,近乎疯意地与他缠吻相接,他起先是觉得痛,而后明白过来赵琨话中的意思,赵琨并不知道陆得生是自己的二叔,反而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