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不是叫臣妾永远待在冷宫么?”郁灵忍不住说了心里话调侃他的色心。 “你想永远待在冷宫么?”萧铎反问。 “臣妾不想,臣妾这几日已经在冷宫思过了,往后再也不敢欺瞒陛下,臣妾只是贪玩、” 确实是赏心悦目,愤怒罚她是真,对她有欲念也是真,萧铎很坦荡地直面内心,伸手将她拉到身前,去解她的细带。 “陛下就饶了臣妾吧......” 萧铎不心软,也舍不得她,“坐到朕怀里,至于其他的事,朕明日想一想。” 郁灵觉得这行得通,捧起这男人的脸,讨好一般亲他一口。 连内室就没有去,就在御案前的龙椅上。 男人掌心抚过凝脂雪肌,涉世未深的人,真的很容易上当。 她在此事上一直都是个懒惰之人,但此时却变着法地讨好萧铎,吻他。 昏暗的烛光下,她跪坐御椅,在他怀里,看着男人微微扬起的头,他倨傲的目光,他喉结分明的脖颈。 郁灵觉得自己有时也为萧铎这皮相所着迷的。 不自觉的轻吟落入男人口中,他们在御座上接了很久很久的吻。 荒唐,却是满足的。 ...... 衣裳不成样子了,大约往后都不能再穿。 最后那情不自禁的吻也结束了,郁灵身后御案上,殿内唯一一盏宫灯也灭了。 这会儿她衣襟微敞,却觉得屋子里那几盏炭火炉甚旺,烧得她额头都渗了薄汗。 眸光落在萧铎的唇上,她仓皇避开视线,方才他吻遍了所有。 萧铎瞧着眼前人,实在是格外乖巧清纯的一张脸,长发取代衣裳遮蔽,他喜欢她这样坐在他怀里,他的手能掌控一切。 “明日清晨,臣妾能不能搬回清宁殿?”郁灵哀求,想起方才萧铎的样子,仿佛她无论要什么,他都会予取予求。 “朕答应你了么?”萧铎恢复了理智。 啊?郁灵朱唇微启。 “朕只是说......想一想。”他的手心轻抚过她背后的发丝,萧铎觉得自己就是平日里对娴妃太过宽厚良善,以至于她真当他好脾气,进而得寸进尺了。 面对这一张瞠目结舌的脸,萧铎铁石心肠,“爱妃,往后要多长个心眼。” 他还亲密地搂着她,他们还、 郁灵眼底浮现怨气,她有一种被人骗身偏心之感。 “你在省亲一事上诓骗朕,难道以为朕这么容易放过你?” “陛下就没有诓骗臣妾么?”郁灵脱口而出。 “朕骗你什么?” “比如装作贵妃的口吻给臣妾写信。还问臣妾想不想陛下,爱不爱陛下。”既然撕破脸了,郁灵也不管了。 “一早就识破了?” 那也没有那么早! “没错,臣妾收到一封贵妃亲笔信,字迹不同。” “所以,你数落朕的话,也是故意气朕?” “当、 当然!”郁灵气焰渐弱。 “所以也是故意欺骗朕有孕之事?” 啊? “那没有,那个时候臣妾以为与臣妾互通书信的人正是贵妃。” 萧铎不言语了,就如此直勾勾地盯着她。 郁灵这才发现她自相矛盾了! “满口谎言。”萧铎嗤笑。 手心轻轻抚过少女腰身,这纤秾有度的身子确实迷人。 “爱妃要穿给朕看的衣裳确实很好看。”男人正经语气之下尽是嘲讽她的年少无知,“但是,现在去换下,然后滚回冷宫去。” 郁灵并未再言语,从他怀里起身,沉默着更衣,将自己收拾妥帖,萧铎从浴殿沐浴完出来,郁灵正好要离开。 此时她脸上的怨气荡然无存,“陛下、” 萧铎放下擦拭头发的布巾,想看看她还什么招数,无论她说什么,他都不会心软。 郁灵凑到男人耳边,温温柔柔地说了一句话, 不等男人反应过来,郁灵转身跑了。 萧铎广袖长袍,揪着布巾立在原地,发丝的水珠滴落锁骨,半响才回过神。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