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夜,客厅的窗户还是古老的木质结构,灯半昏,林星从玻璃中看到了自己靠在沙发上的倒影。 “那天,确实是我强迫了你。” 林星看向周子商,在她盯着玻璃的倒影时,她没有注意到,周子商拿着一瓶开封了的水坐在了她身旁,他把启封的水瓶摆在她面前,没有动另一瓶水。 周子商似乎很擅长道歉,在他强吻她之后,说了抱歉。在发生关系之后,在她面前自白。 “为什么不告我?” “我现在的年龄,足够以强奸罪论处。” 林星瞥向周子商,“所以,你来这里,是想让我告你?” “我好奇。”銗續章擳請椡п?hōп??e.?ōм閲讀 “就像那天在医务室的质问吗?你又在怀疑我的动机。” 周子商摸了摸裤兜,烟盒已经空了,他喉咙有些发痒,换了个坐姿,深深吸了一口气。 低头看向了地板粗糙的花纹,“焰歌,他,不一样。” “是。他每次都会戴套。” 林星意图未明,脱口而出的话故意曲解他的意思,言语同样是一把利刃,然而肉体的痛苦难抵心灵的悲伤。 把自己置于低位,又在讽刺二人的塑料兄弟情。 打破了自己非Svalbaroi不喝的原则,周子商伸手碰向水瓶,慌乱间却把启封的那瓶水带倒。 二人都没有伸手去扶。 用力拧开瓶盖,一口气灌下半瓶水。 胸中的噪意勉强被驱散几分,“呵,他戴套,他敢不戴套么,他戴套上你上得爽吗?” 周子商很快恢复了往日的恶劣,他面带嘲讽,冷冷看着她。 林星站起身,尽管周子商是坐姿,但与生俱来的贵气让他不怒自威,站姿并未能给她气势上的支持。 “我不是PK你们床技的裁判。” “我也说过了,我吃了避孕药。三倍量的24小时的紧急避孕药,绝无可能怀上你的孩子。如果你好奇我的动机,那好,我可以说,我的起诉状还没有送达法院,就会被我父亲迫于周家的权势和可能的利益拦下。所以,没有意义,这就是理由。” “这够满足你的好奇心了吗?” 林星的语速很快,但条理清晰,“或者,我可以说,无论你有没有承受罪责,我都不想和你在今后产生任何的关系。你也不必在我面前强调我之于褚焰歌是如何高攀,鄙视你认为的我的恶劣欲望和他的一切不可能。我和他只是露水,没有以后。” “我是和你睡了一觉,反正也不是第一次和男生上床,我无所谓。” “就当我是恶人,反正我最后会离开,不会碍着你们天龙人分毫。” 林星说完这些话,如释重负,被打湿的刘海已经干了几分,水瓶里的水已经流干,她抓过扔进纸箱里,等待明天交给在小区门口捡垃圾的拾荒老人。 拉下窗帘,打开客厅的LED灯,清亮的光洒满了角落。 周子商没有动,食指和中指有规律地敲打着膝盖。 林星看了一眼时间,“你可以走了吗?” 周子商抬头看向他,听完她的话,面色反而好了很多,他起身走到她面前,握住了她的肩,“你是无所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