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 昨晚江冬月咩了半天,他还以为是什么新的娇喘方式,搞了半天是在做梦。 他昨晚没玩太狠,手法还算温柔,江冬月今天只是腰酸,逼大概不痛。 不过不知道这会儿出水没有,她最近淫荡到穿内裤被磨逼都会出水。 “别瞎想太多,一个梦而已。”袁少平看完了今日的早报,走过来和他们一起吃早餐。 喝了两口粥后看向江冬月说:“赶紧喝,等下送你去上班,顺便送江迟回家。” 他说到做到,真的叫了江迟名字。 江冬月为此觉得开心,笑着回了句“好嘞”。 江迟一下收了笑,低头沉默地喝了几口粥,却不合时宜地被还略烫的粥呛了两下。 “哎哟哟,慢点喝慢点喝。”江彤连忙给他倒了一杯凉白开。 江冬月帮他接过,喂他喝了几口,还贴心地顺背。 “我……我没事了。”喝了几口水,江迟抬头道。 “小迟,你嘴怎么了?”江彤忽然问。 “嘴?”江冬月闻言转头抬起男孩的下巴仔细端详,发现嘴唇有个不小创口,皮都割破了,刚才她在卫生间洗漱时没注意看。 “怎么回事?”她拧着眉问。 江迟与她对视,可怜地撇嘴:“不小心被牙齿磕到的。” 江冬月闻言松开手,挑了挑眉、洋洋得意道:“看来小迟也很笨。” “……” 江彤和袁少平夫妻俩面面相觑,丝毫不懂这对姨甥在搞什么飞机。 难不成是什么新的冷笑话? 袁少平先把江迟送回家,再去送江冬月到公司上班,江彤没跟着去,待在家里打扫房间。 在打扫江冬月的卧室时,她发现衣柜没关稳有些疑惑就打开看了看,发现里边的衣服被人动过了。虽然不算乱,但迭放得并不如原来的那般工整。 江彤翻了翻衣柜,翻出一套压在最底下高中校服,校服皱皱巴巴的,还有些黏腻。 她边挠头边把校服拿出去洗,嘴里嘀咕道:“奇怪,难道冬月昨晚翻出来穿了?” 她并未深思,毕竟这只是件洗衣熨衣的小事。 送江冬月去上班路上,袁少平等红灯时点了一根烟抽,随即提道:“江迟这孩子有些孤僻,不爱说话,你平时在家里注意开导。” 听到“孤僻”这词,江冬月一下就皱紧了眉头,嘴上辩解道:“小迟他只是有些不适应环境,不懂怎么个人打交道,等上了学交了朋友就好了。” 袁少平听完比她更皱眉,熄灭香烟后说:“一说他半句不好你就受不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才是亲妈。” 他顿了顿,一不做二不休把话说狠:“现在的孩子一不小心就会走歪路,你姐不就是一个例子?别不在意这些好赖话,姑父是提醒你不是在害你。” 江冬月果然不出声了,好半晌才闷闷“嗯”了句。 到公司后她坐电梯回公关部,小方见她来了凑过来说悄悄话:“冬月,老大让我告诉你他过几天回乌市,让你到时候去办公室和他聊聊,否则……” “否则什么?不让我调岗?”江冬月嗤笑道。 “冬月……”小方看着她张了张嘴,还是说不出什么来安慰。 江冬月知道,周柯明往人事部那边通知过,只要他不松口,她一天别想调离出公关部。 以前糊涂,没看清这男人伪善的真面目。现在才知道他是那样的高高在上,以为能操纵人的生死;也是那样的卑劣不耻,以为能轻易掌控一个女人的身心以及自尊。 江冬月绝不会向一个强奸犯屈服,她有不容他人触碰的底线。 她让小方转告周柯明,就说自己愿意与他好好谈谈。 江冬月并没有把这个小插曲烦恼太久,因为很快江迟就要入学,她得送孩子去上学。 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