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毒杀谢永刚的凶手应该不是袁飞才对,师父,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罗昊嘴角微微扬起,一边开车,一边说道:“推测合理,不过也不排除极端可能,就是凶手行凶的时候没有用自己的下意识反应,而是选择故意干扰警方的判断,只是这种情况很少见罢了。” “那至少有证据证明了袁飞的嫌疑已经不大了呀!” “嫌疑不大,并不等于完全没有嫌疑,而且就算有足够的证据证明了袁飞没有嫌疑,他依旧是本案的关键,我们的当务之急都是要找到袁飞。” 罗昊说罢,又调侃秦简道:“不过,小秦简呀,你能动脑子去想要证明自己的猜测,这一点,为师还是很欣慰的,诶,对了,你是怎么突然想到要研究左右手的?” “刚才上车的时候,拿水杯,不经意间就想到了。” 秦简心道:她不但想到了这一点,刚才她还突然想到了一些别的,不过,有点太跳脱了,她没敢说,甚至连她自己都觉得离谱。 既然离谱,就暂且当她是在发梦吧! ...... 罗昊和秦简回到局里的时候,午休刚刚结束。 此时,谢永刚的尸检报告已经出来了,为了赶这个报告,许艳梅连午饭都没顾得上吃。 “谢永刚是死于乌/头/碱中毒,根据其肝脏和胃内容物分析,应该是生前服用过大量的含有乌/头/碱成分的外用药酒,由于没有得到急救,导致窒息性死亡。” 许艳梅说完这句话,把尸检报告交给罗昊,便去吃饭休息了。 而此时,技术组高建业和方宇师徒那里也整理出来了一些鉴定结果。 “经判断,谢永刚的家为第一案发现场,在谢永刚的家里找到的棕色玻璃残片,经检测,其上有微量的乌/头/碱成分,发现这一玻璃残片的地方在墙角的一个砖缝里,应该是凶手清理现场时遗漏的,除此之外,谢永刚的家里就没有其他发现了。” “抛尸现场的情况则是,胡同里没有采集到任何有用的线索,不过胡同背面的墙上,我们却发现了一个固定住的滑轮以及麻绳,还有墙上的两处擦痕,擦痕应该是梯子造成的,凶手抛尸的方式应该就是从胡同背面爬梯子上墙把尸体扔进了胡同里,然后通过滑轮和麻绳把尸体吊上来,用铁管穿入绳结,最后再固定铁管,形成了我们早晨看到的吊尸。” 高建业话音刚落,王文光便问道:“凶手搞这么复杂,是为什么呢?” “估计是为了让人及时发现吧,毕竟谢永刚是独居,死在家里也没人知道啊!”方宇脱口而出道。 王文光却不以为然,“且不论凶手为什么要让人及时发现谢永刚已经死了,就说谢永刚,他只是独居,又不是没有工作,他不去上班,自然会有人来找他,不就发现了吗,再者,就算是想让人及时发现,哦,早晨五点就发现,也不用搞这么复杂吧,扔大街上不是更方便?” 没有人再去回答王文光的问题,毕竟凶手的想法只有凶手自己知道,在秦简看来,凶手抛尸的确是想让人及时发现尸体,从而引出后面的货款被盗案,从而把矛头指向袁飞,不过,搞这么复杂是为什么,秦简就猜不到了,或许,有什么特殊的作案意义吧! 安静了片刻之后,高建业继续道:“除此之外,在麻绳上提取到了一些其他纤维,经检测,应该是橡胶一厂统一配发的劳保手套留下的。” “橡胶一厂财务科的保险柜里同样提取到了类似的纤维,经检测,也是橡胶一厂的劳保手套留下的,哦,对了,保险柜的确没有被暴力开启过的痕迹,整个财务科也没有什么其他可疑之处。” 罗昊沉吟半晌,并没有发表看法,而是让王文光汇报一下他那边的情况。 “我查了橡胶一厂财务科近一年的账目,并没有发现任何异常,谢永刚和袁飞也没有挡了谁的道,倒是他们两人之间的矛盾不小。” 接下来,王文光就把谢永刚和袁飞之间的矛盾叙述了一遍,跟罗昊和秦简了解到的大体一致。 “至于峰子那边,还是没什么进展,依旧没有袁飞的踪迹。” “哦,对了。”王文光补充道:“由于谢永刚没有家人来认领尸体,我就联系了他在橡胶一厂登记的紧急联系人,谢文韬,对方的工作单位是市体校,已经电话沟通过了,对方说他下午就会来局里一趟。” “都姓谢?是亲戚吗?不是说谢永刚是孤儿?”罗昊问道。 王文光摇头,“这我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