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果然已经知道了她今日跑去赴宴之事。 脑瓜急速旋转,正鸵鸟地思虑着该如何应对,谁知一转眼,本该离她十步有余的玄拓不知何时已满面怒容地站在她面前,双眸直直锁着她略显飘移不定的神情,猛地重重捏上了她的下巴将脸高抬正对着自己,“说啊!他碰你哪了!” 雩岑从未见过生如此大气的玄拓。 他印象中的玄拓向来都是喜怒不行于色、一副高高在上事不关己的样子,就连那年送她走时,亦没有流露出多余的情绪。 男人这样的神情不禁让她想起了她梦里所见的那个玄拓。 明明是颓废的,却莫名是鲜活的、有生气的,能让人实实感觉到他的存在感。 而并非之后每一日都是安安淡淡的模样。 现在的他…也会生气吗……. 雩岑被男人的质问吓得一怔,一时之间却在脑子里已过了无数思虑与感慨。 一阵天旋地转,双目一花,当她反应过来时,玄拓已用着男上女下的姿势单手将她的双手紧缚在床头,旋即便沉着眸俯身去吻她脖颈上的红痕。 男人吻的极重,不但用侧牙轻咬重磨,还吮吸得十分用力,直至将那些吻痕都覆上了一层只属于他的青紫。 “玄拓…嘶…你做什么…!”雩岑挣得大力,在暴怒的男人手下却只如蚂蚁撼象般无力可笑。 “我晚上去哪…去见谁总是我自己的事,你抛我一纪有余又为何来管我的闲事…” 无奈愤恨之下,雩岑只能一边扭动着逃脱,又一边脑子发闷、口不择言地刺激着玄拓。 “零随碰我也好…吻我也罢,又与你何干…….” “就算他要了我又是如何,我喜欢他许久全为自愿,我与你早无关系…嘶…放开!放开我!” “自愿?”俯在她脖间用力啃咬的男人这才阴测测地抬起脸望向她,“你就这么贱?上赶着给男人肏?” “我就算给他生了孩子又怎样,你跟我是什么关系,哪用得着你来管我?”被男人的眼神盯得下意识地一缩,但嘴上仍犟着嘴回顶,似要将男人气个半死才罢休。 “好…好……”玄拓被雩岑此话气得全身直颤,明明早已暗地里相处几月有余,一向怂成包子的雩岑怎会在这时候平白生出这般逆骨。 除非…… 玄拓阴沉着眸糟糕地翻起了他最不愿意承认的一个猜测。 她…已是将自己完全给了他。 为了其他男人精心着装打扮的衣裙与妆容此刻在他眼里只显得无比刺眼。 毁掉…将这一切都毁掉… 毁了她…也毁了自己…… 她不爱他又怎样,将手脚通通打断、将灵根抽去牢牢拘起来,大不了他养她一辈子。 邪恶的念头如毒蛇一般不断在脑海中盘旋、蔓延,玄拓的双眸在极度愤怒之下逐渐转为赤红,呼吸更为粗重,直将俯身在下的雩岑也吓得一懵。 ……她是不是说的太过分了。 谁叫这个男人自己讲话也这么侮辱人的…… 撇了撇嘴,剑拔弩张之下抢先撑不住的雩岑正想向玄拓认个怂道个歉,好快点将此事翻过就罢了,谁知男人抬手便开始扯她胸口的衣裙。 几下之间,好端端的衣裙已被男人扯成几块凌乱的碎纱扔在床下,内里的肚兜也被一并扯掉,头顶嫣红的小白兔在空气中受惊似地跳了几跳,她便以全身赤裸只着亵裤的狼狈模样被男人粗暴地揉起了奶儿。 甚至连夸张的硬挺都狰狞地顶在了小腹之上。 啊啊啊!这男人突然发什么神经! “没关系?”玄拓施着灵力将雩岑成大字形牢牢捆在床的四角动弹不得,“无事,很快我们便有了。” “你的孩子,只能给我生。” ———————————————— 来迟啦,今天还是把这段卡文渡过去了,现代篇写了一半,过几天再更出来吧抱歉 哎,自己写的还不是很满意,总感觉没有把那种气氛写出来 希望小伙伴们不要嫌弃废粥粥呜呜呜,到时候找时间可能还会再改一改这段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