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拓紧咬着牙关,隐忍的声音几乎是从牙齿缝隙间挤出来的。 “分明什么?” 小狼崽呼吸灼烫,一下一下沿着脖颈一路啄吻而下,舔了舔胸前的两颗小红豆故意问道:“娘子不说,为夫可不知意欲何为…” 男人口齿轻嘶一口凉气,咬着牙道:“你个丫头…分明你是妻,又哪来的为夫之称,颠倒得不像话!” “可我分明从那话本上看来,娘子便都是被压在身下的那个,有何不妥?” 雩岑眨了眨眼故意装傻道,一对柔软的酥胸在男人意欲挣扎间恰到好处地揉过那胸膛,雩岑直起身来,便见着身下健挺的身躯又轻颤着萎靡而下,硬邦邦的肌肉直膈得人骨头发疼,可谓是全身上下俱硬… 包括那有一下没一下被小手撸动爱抚的欲根。 遮在眼前的布条被汗水浸湿,迷蒙的黑暗升腾,让那若有若无的安全感仿佛在虚无之间愈发远离。 明明是这般健壮高大的躯体,却成了另一个娇小家伙的砧板鱼肉。 雩岑抚摸着身下那愈发敏感的身体,紧压在胸膛上揉扁的酥胸酥麻地蹭过男人的乳头,灵巧的小舌依着那线条的幅度逐渐向下,在男人的人鱼线上又吸又舔,微尖的犬牙熬人地磨过紧致的皮肤,激起一阵阵颤栗,沿着胯骨逐渐没入那两腿之间的人鱼线啄吻,最终在抬眸之间,一双杏眸望着那紧缚的暗金长眸将那粗硬含进嘴里。 男人独有的麝味盈满口腔。 雩岑敛了敛眸,尽可能收起牙齿,避免误伤,小嘴却被那堪得上骇人的粗度撑得发麻,却在努力张嘴将那个烫人的欲物含得更深。 “呃…嗯…...” 玄拓颤抖不止从紧闭的牙关间露出一声无法遏制的呻吟,下意识将腰胯更深地往雩岑嘴里顶去,猝不及防的顶弄碰巧在小姑娘换气舔弄之间的空荡一下顶进了喉心,热烫的滑腻感令得男人腰眼倍酸,雩岑下意识的干呕却又将那硕大的龟头咽得更深。 喉口猛地一夹,脑内瞬间的一片空白,悠长而刺耳的耳鸣之间,只觉喉咙深处一股股热烫的液体仿佛顺着喉管直接射入了胃里,呛声后退的小姑娘吐出之际又被那还未射尽的白浊弄了个满头满脸,雩岑倒坐在床上眩晕地咳了好一会儿,才恍惚地略略回过神来。 头发上挂着一滴滴还未来得及液化的粘稠白浊,却不仅是她的小脸与头发遭了殃,就连男人身下的垫着的红鸾喜被与那喘着气的紧实腰腹都洒满了点点白浊。 精量之大,而胯下方才前后射了有两叁回的囊袋依旧圆滚滚地饱得不像话,丝毫未曾疲软的马眼依旧一股股往外小幅度喷射着那尚未排尽的余精,剧烈起伏的胸膛几乎像是经历了一场大战,皮下都隐隐发起一层诱人的粉红。 玄拓的额发几乎被打湿,即使未曾直视双眼,她也可从男人那紧绷仰头的下巴瞧出,那尚在高潮波澜顶端的巨大余韵。 仅仅口了不到几回,男人便如此剧烈地丢了精,这是令雩岑有些傻眼的。 “啊…哈……” 男人粗重地喘着气,像是个瘫痪在地的濒死之人,浓浊喘息确乎一时间只剩下了低沉的出气。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