瘫在地上,赤身裸体,双腿间未曾合拢的穴口含着大股大股的浓精,随着身体的轻颤时不时挤出一点来,也不流下去,只是淫靡的挂在红肿的花唇之上,颓废又淫乱。 “…你不要再来了。” 干涩的沙哑仿佛刺破喉舌,雩岑究极的沉默之后,却是张口对那发泄完性欲后,从头到尾背对着未曾看她一眼的男人,破落而道。 “怎么?不需要我了?”零随转过身来,好整以暇地看着她,嗤笑一声,却不达眼底,冷冷借着那窗帷投进的亮光从头至尾将她扫视了一通,既是屈身,故作下流地摸了好几把那胸前颤颤红肿的椒乳:“你这般的淫妇,一个男人又怎能满足得了你?” “你今日爬的是玄拓的床,明日欲求不满,莫非是要将叁清的几位兄弟一个一个勾着一齐睡一遍…说不定,还能让他们摒弃偏见一同上你。”男人明摆着的羞辱,却未曾料到,那已然麻木的雩岑没有任何反应,只是淡淡的像个不会说话的木偶,默然听取着一切。 “既是来者不拒,又何怕多我这一根…”零随冷笑道:“荡妇不是最喜欢男人的阳具了么?孤定能满足你,又有何不行。” “既是当了婊子,又立那牌坊作甚,实是多余。” “……” 雩岑不答,只是索性闭上眼偏过头去,不再看对方。 “…看着我!”然方才转过头,便被对方强行掰着头扭了过去,“你这荡妇又有何脸面对我耍脸色!” “那您想如何…?”雩岑张开眼对着那瞬然便由嘲讽转为暴怒的俊脸惨笑了一声,微敛杏眸,像是那方才接待完恩客的青楼女子,故笑着道:“莫非您想听我说…天帝爷慢走,下次再来,常来…或是您方才玩得可尽兴了?” 话尽,男人似是未曾想到她会说出这等话来,似是突而僵愣在原地,雩岑却是自顾自挣脱着起身,瘫软着腿半跪坐在地,敛眸去捡那地上散乱的衣服。 翻动数下,可到底再也找不到一片可以上身的布料,索性光着身子坐落在地。 “零随…我没有对不起任何人。”她眨了眨眼,朝着那恍神的男人沙哑道:“特别是你。” “我可以对不起玄拓,我欠他一身累债,甚至是一条命,包括濯黎的一段情,还有他为我付出的那般多心力财力…我唯独不亏欠你。” “……” “你说我是荡妇…”雩岑哑笑一声,将那纠作一团的长发一点点用手指梳开,神情有些恍惚:“是…我是。” “若非如此,我又怎能在新婚之夜背着夫君与他人在喜房内欢爱,也若非如此,我又怎能叛逃下界…尽心尽力豢养杀我之虎狼,枕边之野兽…?最后…最后还与他成了亲…” “你是最没有资格羞辱我的人…你若有羞耻之心,你又何曾会对自己两肋插刀的好兄弟下手,又如何能设计坏人姻缘,散人喜事…又好意思挖墙脚到自己这里来?” “我往后就算睡了千人也好,万人也罢…可我不爱你了,零随…我不爱你了…”她弓着头笑出声来,“我就算人尽可夫,你也不配碰一下,因为你不配,你不配…!唔…!呃…” 疲软的肢体柔弱,甚至毫不费力,她便被对方狠狠重新压在了地上,堵上了那道从头至尾其实连她自己也不知在说些什么、在发泄些什么的嘴。 雩岑已然准备好再度接受那爆裂狂至的性事与施虐,可却在粗暴的一吻而罢后,男人竟不知从哪掏出一个瓷瓶,口舌含捻着其中倒出来足有一颗小丸子般大小的盈白一粒,在她口舌呜咽间强迫着瞬间咽到了底。 身上的力道瞬间释消,雩岑瞬间直起身来狂呕,可饶是她跪趴着想要扣着喉咙将那吞下去的东西吐出,那瞬间滑到了深处的药丸确乎已然无法取出。 “这是什么…!” 雩岑心里一慌,颤抖的手无法遏制,却觉得这应当不是那种足够令人死亡的剧毒,毕竟零随要杀她简直比强破下药来得容易多了,男人向来不是拐弯抹角之人,想到那令人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慢性剧毒,雩岑几乎起了一身的冷汗。 “药。” 束缚着她的双手,像是想要近距离看清她惊慌失措的表情,男人又一次附压下来的脸贴得极进,她确乎都能感受到那麻麻痒痒扫在她皮肤上的长睫,零随的表情来得嘲笑又恶毒:“一个万人骑的婊子,应当不需要怀孕,孤是在帮你…” “往日你的孩子只能给孤生,往后也一样…如今不能,便要毁掉……” “你从此不会再怀任何一个男人的野种。” 雩岑抽着冷气,确乎感觉那光凉的下体间渐渐流出了一道温热,却不像是精液湿漉的粘稠,却更像是… 血。 “你这般淫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