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确乎同时带走了怀中那个忽而向上、轻轻贴在他唇角的吻。 这或许到底是一个梦…玄桓虚迷地看着那尚还沾着几分泪痕的熠熠杏眸,嗫喏的红肿唇瓣确乎说了什么,可最后被风播到他耳里的,只有那句: “我唯只爱你。” 灵魂倏然倾泻的情潮如同溃堤的星河,他想起濯黎婚礼那日的澎湃,想起魔族之战中那个坠落无踪的娇小身影,他无法失去…无法再度失去,只是为了玄桓,只是为了他自己,他更深地想要将这份爱吞没在身体里。 “我也爱你……” 很久很久,很爱很爱。 声音近乎沙哑到如拉锯难听,口齿几乎难听使唤,笨嘴拙舌地打起架来,玄桓颤得愈发厉害,僵僵想要垂眸深吻、再度搂紧那挣脱的怀中之人,被冷落许久的胯下巨物却冷不丁地被一只满是湿汗的小手握上,青涩小心地试探着上下撸动,略略干涩的触觉仿佛增剧了可能的摩擦,男人的包皮胀满紧绷,确乎实实将可能的空余的位置全然填满,胀疼到略略发紫的深粉大龟头大大咧咧袒露在外,因着倏然的刺激猛然吐出一大口满是浓麝的前液来,方还因着刚才半途而废的交欢略有些萎靡的硬物瞬然精神万分,男人的前精缠满青葱的指缝,粘腻地沿着白嫩的手背潺湲,最终在硕大鼓胀的囊袋之上。 拳头攥紧,玄桓忍不住发出一声沉闷地低哼。 “你好湿…” 可面前之人直白而又坦率的叙实却令得那硕大的欲根仿佛受到刺激般猛然弹动几下,初时同样的话语回敬,却令得那摇头晃脑的茎身直甩着前精将那只小手打的啪啪直响。 “很…很难受?”熠熠的杏眸干净澄澈,确乎完全未受污染的清潭,见着男人一脸隐忍的痛苦之态吓得仿佛若做错事的孩子,倏然一下抽离,被推拒的粗大欲根可怜兮兮地如同被打歪的沙包般晃动几下,啪啪两声狠狠撞在玄桓赤裸的腹肌之上,相触的痛觉更是令本就‘可怜’的大家伙口吐白沫,跳动着甩弄了两人一身:“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弄疼你的!” 怀中小姑娘满脸慌慌,忙不迭地惊慌道歉,玄桓几乎咬着牙将自己最后的一分理智崩到极限才没有丢脸地直接当场喷精,可在面前之人看来,男人扭曲的面孔确乎全然是她的责任,方才下意识的甩开也成了‘二次伤害’。 腿间方才被插开的花穴确乎还带着几分翕张的隐痛,满心罪恶的‘罪魁祸手’当然就自然而然地将那般确乎要将人生生插裂的剧痛带入,额上的冷汗更添了几分。 “我给你呼呼…呼呼就不疼了——爷爷说过,摔倒了呼呼就不会疼啦…” 然男人此刻的注意力却全然被那巨大的快感冲得粉碎,耳边瞬然爆裂般地响起刺耳的长鸣,显然忽视了身下之人话语中某个突兀的称呼,待至强行将那股射精欲望强行压回体内、思绪回归之时,玄桓却见得那双似乎总是勾着他忍不住想要深吻的小嘴此刻却屈身趴在他的胯间,小心翼翼地撅着诱人的红唇朝着某个摇头晃脑的家伙轻轻吹气。 小腹猛然一紧,方才深深压下的喷射欲望再度上涌,玄桓深喘着微眯着眼,几乎是眼睁睁地看着那因再度刺激而难抑到剧烈晃动的棒身裹着粘腻的前精,啪嗒一声直接淫靡地拍击在了胯下小姑娘的脸上。 挺翘的龟头随着身下之人受惊躲闪的幅度擦过那粉粉嫩嫩的唇,再度的亲密相触近乎令任何经验也无、积攒了十数万年的男人终是忍不住发出一声变调的呻吟,确乎再度做错事的杏眸慌慌张张地扬起,亮晶晶地像是只未经世事的小鹿,因紧张下意识舔了一下唇瓣的小嘴确乎将那带着几分白浊的麝液自然而然吞下,某个突然蹦出的淫靡想法确乎在脑中跳跃,然还未等到理智将其压下,那干涩到无法吞咽和呼吸的嘴却仿佛诱骗少女的毒蛇,诚实地将他最不堪的想法就这样吐露出来。 “…你亲一亲它就不疼了……” 滚烫的绯色瞬然延续到后耳根,玄桓只觉得自己的嘴彻底不受控制,赤裸地将他所有羞于见人的欲望就这样说出来:“舔一舔…用你的舌头舔一舔,包住它的头,吸一吸小孔……” “啊…嘶——” 那双如小鹿般慌张的杏眸确乎初始还有些懵懂的茫然和犹豫,甚至还带着几分对面前奇形怪状的骇物的畏惧,却又在看到男人显然‘痛苦’到扭曲的面容之时,终是下定决心,伸出尚还带着几分咸麝味的舌尖,试探性地吮吻上已然被前精浸湿得乱七八糟的棒身,一双小手也下意识扶上不粗大的根部,企图固定某根摇头晃脑的不安定份子。 舌肉裹上,顺从的依照男人的低语舔过棒身各处,最终在已然迷乱的天青长眸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