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失在纠缠间些许大开的领口之下,冰冷的雨将稚嫩的肌肤泡得发白,却丝毫无皱,与其说是淋雨,更像是野池边新浴出水的美人,抑或是淤泥之中破土新新绽放的白荷… 男人抬眸的视线像是一时间凝滞了。 直至下一刻,在天青色的眸光紧缩中,跨坐在他腰腹的娇小身影将手抚向腰带,几乎只是几个呼吸的时间,便已然将外头的衣裙尽然解下,全身除却腰间松松垮垮的小裤,便只剩胸口那块湿透了的、紧贴着皮肤的桃红色肚兜。 喉结滚动间,似乎是月下昆仑的幻梦,还是更早时日之前小姑娘吊儿郎当穿着衣裙却未着肚兜勾勒出的令人遐想的轮廓…玄桓从未痛恨自己的记忆那样的好,好到记得面前之人胸前的这块狭窄的布料还是他步入成衣店第一眼所相看的花样,如今却被裁成了女儿家最为私密的布料,湿哒哒地紧贴在白皙的肌肤之上。 玄桓突然感到很热。 却并非醉酒上头或是天干物燥的那种热,心里无端燃起的火苗在烧,似乎比起梦里求而不得的虚幻,此刻被灼烧得沉重的心跳将坚硬的肋骨都一下下击得发疼。 身上的人影略略俯下身来,无尽的黑夜中,玄桓清晰看见那抬起的发白无色的纤细手臂被破碎琉璃划破的伤口,缓缓渗溢出颜色鲜艳的液体来。 男人的喉口紧缩。 某种模糊的、本不该出现的欲,像是从庙台顶端灼热倾倒而下的王水,将高高在上的金身腐蚀了干干净净,只剩下最原始而丑陋的泥胎。 “这也是‘将死之人’会有的反应么…?这位…神君?” 呼吸之间,那道跨坐在他腰腹之上的娇小身影已然反身探入他的身下,隔着凌乱的衣裤精准地抓上了男人不知何时早已高高顶起的欲根,昔日清澈的眸光此刻却像是蒙着一层水雾,似笑非笑的面容满是嘲弄,凑近的呼吸热得发烫,玄桓随之清晰闻到了那股吐在他脸上的、淡淡的酒味。 云灵坠之饮看似清冽实则霸道非常,若是对杜康敏感些的,恐怕凑在瓶口闻上一闻都能迷得半醉…更何况方才不知口饮了何许的玄桓。 然仅是唾液残留的酒意,似乎就足以让某个不胜酒力的小姑娘醉得就连行动都慢上半拍。 可他一个将死之人,身体分明已经破败到…怎么可能…… 被狠狠磕闷的脑子一片浆糊,男人方才的默许,也不过是基于这幅将死之躯破败不堪的放纵。 然圜转的思绪还未卡壳地转过一轮,雨幕的沙沙声中凭空响起了衣帛撕裂的清脆声,玄桓闷哼一声,黑暗中那瞬然俯身而下的娇小身影便就这样将那胯间微微晃动的肉根含入了口中。 还未升腾起来的快意在下一刻全然消散,敏感的冠沟与恶意咬下的银牙厮磨,晕开一阵难言的剧痛。 “将死是假…所谓授业是假…放我的自由也是假…”转头间再度加重咬下的咬痕转移至大腿内侧,嫉恨的牙印隐约透出血来,昏沉的酒意似乎也扰得情绪并此混乱起来,绫杳方还讥讽的笑意转瞬即逝,突兀的一滴泪划过伤处,浓浊的咸似乎将敏感疼再度加倍:“玄桓…那什么是真…?……你告诉我……” “骗子…都是骗子…!” —————— 第一个被咬报废的男主(bushi)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