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时倾舌根被他吸得又酸又麻,有口水顺着嘴角流了出来。 病痛与情欲将她折磨的难受至极,忍不住低低呜咽出声,“呜呜……” 然而这种压抑的受虐感更加刺激了男人骨子里的兽性,程砚腾出一手握住自己的肉棒,在她逼口抽打了几下。 混合着湿热的淫水,发出“啪啪”的动静。 江时倾目光不经意触到他硕大的阴茎,心尖颤了颤,又条件反射性的想要逃避。 程砚却一把扣住了她的身体,挺腰将性器往前送了送。 圆钝的头部狠狠撞上她濡湿的穴口,四周的嫩肉被撞得酸麻无比。 江时倾被顶得皱紧眉头,嘴里发出尖叫声:“啊——” 她身体僵住,神经绷得死紧,像是拉满的弓。 坚硬的龟头撞到湿热的软肉后,剧烈的胀痛似有所缓解,程砚仰起头,长长舒了口气。 他没有着急进去,而是将鸡巴插入她腿缝间,来回蹭了好一会儿。 直到整个柱身都沾满黏腻的淫液才拔出来,又挤进一只手,用拇指指尖摁住她的阴蒂缓缓揉弄。 江时倾能感觉到,他在想方设法的让她放松,哪怕自己憋得难受。 她咬住齿关,脑子里的思绪纷乱如麻,头好像越来越痛了,要炸开似的。 心内更是有道声音在重复强调:江时倾,你没有退路了…… 程砚耐心的吻过她全身,看着她白皙的身体因为自己而颤颤发抖,像是娇艳盛放的花蕊。 腿间勃起的性器越来越鼓胀,随时有爆开的趋势。 他的忍耐力到达极限,掐着她的小细腰往前拖了拖:“可能有点疼,你忍一下。” 江时倾听到连自己的声音都在发颤,“多、多疼?” 这……他还真不知道。 毕竟这些年他也没有过女朋友,不知道具体是种什么样的滋味。 只是偶尔听别人提及,女人的第一次会有痛感。 “应该不会很疼吧,”程砚含糊其辞地回答,她疼不疼他不知道,他只知道自己胀得快要炸开了,“忍一下就过去了。” 江时倾躺在他身下,似是被抽空了所有力气,没有再抬手推他一下。 其实她心里知道,这是错的。 她该及时阻止这场错误,及时让他停下,不该任由一切错下去。 可又觉得,事已至此,就放纵这一次吧…… 程砚看着她躺在自己身下虚虚弱弱的样子,心里划过一丝不忍。 但这一丝不忍实在太微不足道,很快就被铺天盖地的欲念淹没了个彻底。 他皱着眉,双手摁住她穴口的嫩肉,拉扯着往两边掰开。 闭合的细缝被掰成一个圆圆的小肉洞,露出里面嫣红的嫩肉,花蒂也从那两片嫩芽中探出了头,暴露在空气中。 程砚将自己的阴茎往前送了送,硕大的茎首抵上她的阴唇,又滑到下面的洞口。 虽然被掰开了,但实在小得可怜,看起来连龟头都插不进去。 他握住自己的坚硬不住在她腿间磨蹭,将逼口的软肉磨得又红又肿。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