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根没入。 龟头猛肏进早已湿透仍在高潮的穴口中,不等温柚喘息,那根肉棒便在她体内大开大合的抽插起来。 整根抽出又完全没入。 紫红的性器将粉嫩花心撑到最大,直到前端抵到了宫口,阻碍着无法再前进,仍有小半部分根部裸露在穴口之外。 “啪啪啪!” 祝嘉泽像是彻底褪下了那层温柔的皮囊,发了狠似的肏弄,交合处被快速的抽插打出一层层白沫,软腻的臀肉被男人紧绷的小腹撞击着,拍得泛起两团红晕。 “哈啊……呃啊……” 温柚被撞得在床上前进,眼前白光闪过,上一秒还高潮过的身体极为敏感,哪禁得住这样的刺激,很快就哭出声来。 她是爽哭了,可是抽泣听上去却像委屈的控诉。 祝嘉泽扯开衬衫的扣子,大掌也将温柚的两瓣臀肉分得更开,直到以他的角度完全能看到她是怎么用窄小的花心艰难吞吐着他的肉棒。 他就这么捏紧她的臀,用力地冲撞、操入。 “晏濯有用这个姿势操过你吗?” 囊袋在她花户外快速撞击。 温柚人都被肏得提不起劲来,只有被他扣住的臀是高高翘起的,上半身早就趴陷在床心,可这样的姿势她被迫吃得更深,几次想要说话,都被狂风骤雨般的抽插撞得断不成篇。 晏濯……? 祝嘉泽为什么对她和晏濯的关系那么在意? 温柚来不及深想,人已经被顶弄得头快撞到靠背上,头顶的大掌很快将她护住,紧接着,那双手从臀部挪到了她小腹,将她提起来。 祝嘉泽低喘着吮咬她耳垂,“他也像我这样把你填满吗?你们做了多少次?十次?二十次?还是更多?” 温柚欲哭无泪,身心都在求饶,坦诚道:“叁……哈啊……” “叁十次?”祝嘉泽的声音听不出情绪来,“好啊,那柚柚和我做双倍吧。” 叁十的双倍? 那岂不是六十次? 温柚光是听都要晕倒了,红着脸连忙解释,“不是……是叁次。” 她不敢多说,加上今天草草结束的上午,也确实是叁次。 宽大的掌心在她小腹轻按。 “这里呢,他有射进来吗?” “……不可以。”温柚声如蚊呐。 祝嘉泽低低笑了。 就在温柚以为他会放过自己时,却听他用最温柔的语调,说出了最疯的话,“那我们做一整夜吧,这样我就不会嫉妒他了,可以吗?” 话音刚落,压在她身上的身体就开始有节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