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宴湛长腿散漫地走着,夜晚的田野到处都是昆虫的各种叫声。 “湛哥,又抓到一个。”,李大冲手握着手电筒,这是徐宴湛家里,在贫穷的乡下大多数人家里连电没有,他不缺这些。 李大冲拿着手电筒四处照,“你别说,还是手电筒照得清楚。” 两个人围着徐宴湛走路,说说笑笑,徐宴湛看了眼桶里密密麻麻的蚕蛹,漂亮的眉眼蹙起,蝉蛹在桶里乱爬看着有点像蜘蛛,他手臂上起了鸡皮疙瘩。 几个人继续往树林深处走去,徐宴湛逐渐认真起来,仔细地观察四周。 他的脸色越来越难看,这附近连一个公共厕所都没有..... 他今天下午被孙姨喂了很多水,忍了快一路了,“大冲,这附近的厕所在哪里?” 李大冲爬到树上抓爬蚱,听到湛哥说话,“你说啥湛哥,俺爬的太高了没有听见。” 徐宴湛的脸色更难看了,借着手电筒的光,他确定四周没有人,清清嗓子说:“我说公共厕所,在-哪-儿?”徐宴湛怕他听不清,一个字一个字说。 “害,你要尿尿啊湛哥,这附近都是啊。” 徐宴湛神情放松下来,终于可以上厕所了,他真的快憋不住了,“具体左边还是右边?” 李大冲继续抱着大树往上爬,“啥左边右边,找个草丛高的地方,你就直接撒尿呗。” “.....” “咋,湛哥,你一个大男人怕黑啊。” “.......” 下边没人说话,李大冲一脸诧异,“不是吧,湛哥你真怕嘞。” “.....” 随着李大冲的大嗓门,徐宴湛的脸越来越黑。 李大安在另一颗树上,“湛哥,要不然我陪你去吧,正好我也有点想撒尿。” 徐宴湛一想到他们俩脱了裤子站在一起,在这种地方没有遮掩物的地方。 他咬着牙忍住想打人的冲动,“不用,我自己去。” 徐宴湛不知道走了多久,旁边都是比他还高的灌木丛,他手挂在腰带上许久才解开腰带。 他正准备提裤子,后面传来灌木晃动的声响,在黑夜中格外明显。 徐宴湛顾不得提裤子,他绝不能让别人知道他这样上厕所,声音越来越近,他机警地蹲下来。 他蹲到灌木最多的地方,整个人被遮住个完整,要是没带手电筒,谁也看不出看来这儿有人。 阿楠下午多喝了几碗汤,走在路上的时候一直在找隐蔽的地方想上厕所。 “这已经够深了吧,不行了。” 阿楠着急的解开裤腰带蹲下,安静地环境下淅淅沥沥的声音。 在暗处,徐宴湛看得一清二楚,还没看到人就听到她的声音。 是她。 她蹲在自己正前方,背对着他尿-尿。 这一幕发生的太突然,她就这样突然的脱掉裤子。 圆润白皙的屁股一下出现他的视线,他呆呆地愣在那儿m.iyIGuO.neT